如此可贵一见的宝贝就被这小子给当浅显酒普通吞下去了,想来他中的那甚么老子毒,应当不会有甚么大碍了吧!
说完,从身后取出一支玉制短笛来,好好地交到我手中。
一说到这,叶晗有些结舌了。
我呆呆地笑了两声,耸了耸肩,说了句:
“哟,还是个怕媳妇儿的主儿,他日子儿个找机遇去会会你媳妇儿去。”
从初见之时的那份莫名的亲热,以及晗晨二字激起的内心那久久都没法安静的波纹,她和顺又充满垂怜的目光,另有那似曾了解的容颜,都让我非常感念与悸动!
“看出来了,瞧你这身得体打扮与精力劲儿,就晓得她对你非常用心了。”
我总感觉让她们冒然见面极不铛铛,正想施用一下缓兵之计。
“得了,这回的酒宴不算,下回接着请吧!”
“这酒如何?挺不错的吧?”
我几位高傲地回应道:
说完,柳絮福了一礼,又往我这瞧了一眼,留下一句话给我,道:
她是我的姐姐,是与我血脉相连的嫡亲。
“但是……”
此时现在,她明显离我如此近,可我们之间隔着的倒是没法等闲超越的鸿沟,即便我们近在天涯,我也不能同她相认,因为我是高辰,我也只能做高辰!
眼瞧着外头也快日落西山了,是时候从速解缆回府了,如果归去的晚了,只怕得闹出大事儿不成。
叶晗深吸了一口气,随即语气仍然随心随便,她只是笑了笑,言道:
“这缘……从何提及啊?”
不由对她寂然起敬,我实诚地夸奖道:
我有些忏愧的挠了挠腮,向她投以感激的目光,点了点头算作答允了。
“如果这事儿会让你惹上费事的话,那便……”
“这真的是酒吗?我如何感觉跟药没甚两样?”
我晓得她想要带我分开,我也有好多好多题目要问她,我是谁,从哪来,我们的父母是谁,我们的亲人又在那边……
她,是我失落已久的亲人啊!
临走前,刘季忙提示了我一句,道:
“好啦,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我也该分开了,临走前送你一件礼品,留个念想。”
我不由面露愁苦之色,这还是我第一次喝这么难喝的酒!
“如此岂不是劳烦陈员外了么?”
我闻言,忙摆手回绝,言道:
“放心,这里但是陈员外做主,不会有甚么题目的。”
我谨慎翼翼地抚摩动手中的这支玉笛,在笛端除有些微微凹凸不平,似有刻字,我猎奇地瞥了一眼,却见上面刻有蝇头小楷,就这般静然地写了几行字:
“她待我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