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朕滚出去,朕不想再瞥见你!”崇安帝完整不想再听柳衿胡说八道了。
“父皇,儿臣年纪尚轻,离及笄另有半年多呢,如何能嫁人?”柳衿又俄然冒出一句。
柳衿快步走进殿里,崇安帝近处一看,更是气得重重拍了下龙椅,收回“砰”的一声,吼道:“还不跪下!”
比及崇安帝喝完了粥,许贺已经敏捷地沏好了茶,将雕着龙的白玉茶盏递了畴昔。
“陛下息怒啊!”许贺忙出声安慰。
“哼!还不出去!”崇安帝怒喝一声,剑眉挑了挑,撩起龙袍一角端坐在了大殿正中的龙椅上。
瞧瞧这身打扮,随便扎着的头发、不称身的男装、完整不知错的言行……
柳衿渐渐站起家,拍了拍衣摆下感染的灰尘,正了正衣衫道:“父皇,你可别忘了,二哥都还没结婚呢,作为mm的又如何敢找驸马?”
“嗯,那当然!”柳衿语气必定地点了点头,在数完第五片碎片后才将头抬起,同剑眉直挑的崇安帝对视一眼,一本端庄地又开端解释:“还不是因为宫里的教习嬷嬷,她们只会让我看那劳什子春宫图,画的还那般恍惚,行动都看不清楚,儿臣仔细心细几次揣摩好几遍还是搞不懂画里人在做甚么,因而儿臣就去翠烟楼看了看真人以此停止学习。”
“混账!我安凌国如何出了你这么个公主!”
“你那甚么神采?好好跪着!”崇安帝喝着粥还不忘斜眼瞪上两眼柳衿,越看内心越是气。
“如何?你另有闲事呢?”崇安帝明显不信。
“你,你!去哪种处所还叫朕息怒,朕如何能息怒?!”
“还冒热气呢,陛下把稳烫!
还是温馨地喝粥吧,喝粥......
“嗯嗯,就只要几眼,都没看清楚呢,阿谁皇子就畴昔了!”柳衿一脸可惜。
许贺提着食盒缓慢地挪着小碎步进了玉和殿。
“砰!”又一声脆响,白玉茶壶刹时落地,摔得粉碎。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柳衿扯了扯嘴角,微微低头避开崇安帝的瞪眼,数着一地的碎片开口道:“翠烟楼虽是烟花之地,可儿臣去了也是干闲事的。”
“那儿臣就辞职了!”柳衿不疾不徐地朝着崇安帝拜了拜,回身慢悠悠地朝殿外走去。
许贺却忍不住肩膀抖起来,差点笑出声。
“站住!”崇安帝颤抖着抬起手指了指柳衿,怒道:“给朕滚濂华寺去,每日将统统经籍抄十遍,不得踏出寺门一步!”
“不消了吧……”柳衿摊了摊手,面上闪出绝望之色:“明天这两人挺没劲的,改天等我找两个好点儿的再去瞧吧。”
柳衿蹙了蹙眉,想了想才又解释起来:“实话就是,他看到儿臣在翠烟楼里看戏,以是感觉跟儿臣脾气反面。”
“砰!”崇安帝又是一拍龙椅,怒道:“说实话!”
“翠烟楼里看戏?看甚么戏?翠烟楼又是哪?”
“陛下别气了,把稳伤了身子啊!”许贺忙伸手帮崇安帝顺气。
“是啊父皇,息怒、息怒啊!”柳衿也跟着劝起来。
“滚!你给朕滚出去!”崇安帝大吼一声,将身前摆着的茶壶抓起来丢了出去。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崇安帝的遐想,他先是一愣,眼里闪过两道恍忽,后才又沉声道:“哦?灵音这回又给朕做的甚么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