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叫你跳出来的?”连岫脸上一僵,随后又是一副无所谓地模样耸了耸肩:“本公子乐意,碍着你了?”
“行了,别扯别的了,快点招了!”柳衿从木头戎身后绕到身前,直视连岫,再次忿忿出声。瞧着本来嬉笑的连岫现在因木头戎的话已挂了笑容,内心还是忍不住又是一阵舒坦。
谁知,第一个媚眼刚抛完,连岫刚想着换个姿式持续抛,成果面前的光却被个高高大大的人影给堵住了。
“是的!”连岫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扯着嘴角干笑起来:“殿下真是短长,才来一会就发明了!呵呵呵......”
“行了连岫,你就别想着转移话题了,彻夜你若不说清楚这里到底如何回事,本公主先扒了你的皮,然后再活埋了你!”
“恩,你过来回话。”
“好好好,公主殿下别气,我闭嘴就是!”连岫抬起手捂住嘴巴,还不忘抬抬下巴提示另一小我,模样实在有些欠抽。
连岫很不甘心肠从床榻上跳下地,挪到柳衿身前,扯过另一把椅子坐了下去。
“不送也行,本公主也不要了,不如直接把这两箱金子抬回连家去吧!本公主也好久没去看看连家老爷子了,趁便去瞧瞧也好!”柳衿笑着抬开端看向连岫。
“好狠的心啊!好怕呀!”连岫不由一阵啧舌,非常“惊骇”地抱了抱胸,给了柳衿一个哀怨的眼神。
“哎?甚么时候说送金子了......”连岫有些懵……
“好好,我全招了,殿下让你家侍卫离我远点!”连岫明显对木头戎还心不足悸,不想再跟他多发言了。
“殿下,我家老爷子有钱你是晓得的,本公子戋戋两箱金子的私房钱也不算甚么的!”
“殿下,那金子是我留着娶媳妇用的,如果给你我如何娶媳妇啊!”连岫边说边挤出了两滴眼泪出来。
“嗯,碍着我了。”木头戎赶紧点头。
没一会,连岫终究坐不住了,像是下了很大决计,抬起手猛地一拍桌子,往柳衿跟前凑了凑,声音跟着压得极低:“殿下,既然你们都发明了,我也就不瞒着了,那两箱是我的私房钱。”
“殿下,这壶挺贵的,你可拿稳了!”连岫见柳衿两个手指就将玉壶给提了起来,还用心在他面前闲逛,内心就是一颤抖。
“那就打断啊!跟我有甚么干系?”柳衿乐了。
“那边阿谁木头戎,你也闭嘴,你看你都把你主子气成甚么样儿了?”
柳衿狠狠白了眼某个脸皮不是普通厚的败家世子,这幸灾乐祸顺杆爬的本领也不晓得从哪学来的,真真人惹人讨厌!
柳衿才不睬连岫,提着玉壶又是好几下晃,才拿近面前细心打量起来。
风趣,越来越风趣了。
“嗣儿,好歹我们也算青梅竹马是吧?你如何能这么狠心?”连岫又重新挤出了两滴泪,冲着柳衿用力挤了挤,看着泪汪汪的。
柳衿又盯着连岫看了一会,见他点开端来没完没了了,不由感觉好笑,抬起手掩了掩唇,眼睛又往身前桌上扫畴昔,又发明了一只玉壶。
“另有两箱金子?”木头戎适时地出声弥补了一句,抬起手指了指一处角落。
“恩,就是来睡一觉,罢了。”柳衿轻声反复了一遍。
“哟,岫哥哥,你如何不说我跟你还两小无猜呐?”柳衿笑得的确要合不上嘴了,此人厚脸皮扯谎的本领还真不是普通人能比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