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香炉被重新摆好,撒了一桌的香灰也被擦洁净,柳洵面不改色地瞟了眼木头戎,又冷冷开了口:“把香重新点上。”
“柳洵,你我明人不说暗话,你让苏明柔把冀小文抓来不就是想要我来你府上么?说吧,到底有甚么目标?今晚我们把话都说清楚了,然后你把冀小文给我放了!”
本来,柳洵方才说的桌子疼真的不是在开打趣呀……
“你这小院可真不错,曲水环抱,假山亭阁,绿柳浮水,袅袅梵香。”
又开端了!又开端拆她台了!
“不疼啊。”转而一脸无辜地看向柳衿。
“……”
柳洵此人,脸上亦是不见任何笑意,他的五官同柳衿的有些相像,特别是那双唇,跟柳衿的看起来一样小巧,只是那小唇放在柳衿脸上是锦上添花越显清秀,而放在柳洵脸上就显得有些凉薄了,特别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非常阴沉。
“之前请了你三次来我这你都没来。”
柳洵的声音跟他的人一样冷,不带任何豪情,死古板板的就像是下达号令。
古琴正火线放着一个香炉,此时正燃着香,青烟一缕在琴前环环抱绕,升到半空里便被清风吹得散开,只留下浓浓香气围着琴飘开。
“明天?明天谁要再来你这破王府啊!”柳衿一冲动竟然把内心话给说了出来,忙挺了挺背更加理直气壮起来:“今晚必须把人放了!”
“还在管束。”柳洵操琴行动未停,伴着琴声冷幽幽地回了柳衿,竟像是唱出来的几个词儿一样,跟琴声竟是合到了一起。
柳洵的这话音刚落,柳衿俄然起了身,伸出一只手直接向桌上的香炉打去,只一瞬工夫,香炉便被打翻,香灰撒了一桌。
这石凳石桌做工都极其讲究,雕镂都是出自安凌大师之手,浑圆的石桌四周摆了五张石凳围成一个圆,石桌一侧边沿架着一把古琴,柳洵正对着古琴,掀了掀衣袍坐到了那一处位置的石凳上。
柳衿嘴角是扬起来的,可脸上却看不出笑意,话音一落就自顾围着这后院转起来。
“以是呢?”
“你先来三次再看看本王阿谁王妃有没有管束好那小寺人吧。”
“你拍下尝尝疼不疼!”柳衿摆布手相互揉了揉,还是感受很疼。
柳衿惊得张大了嘴,这……这呆蠢木头这是把柳洵的宝贝石桌给拍裂了?!
柳衿一阵无语,这个呆蠢木头,这是又犯病了?
“皇兄好情调啊,弹得了琴,识得了香,还管得了下人。”
“啪!”一声响,就见木头戎抬起手重重拍了下去。
“来三次,一天一次。”柳洵又开端像下达号令般冲着柳衿要求起来。
“......”柳衿死死瞪着柳洵并没有行动。
柳衿心尖儿一颤,神采被憋得乌黑。
“没事吧?如何石头做的桌子也用手拍?疼不疼?”木头戎眼角抽了抽,看向柳衿的眼神里满是不成思议。
伴着这句话,只听“啪嗒”一声响,石桌上从木头戎动手拍的位置开端,向一侧裂开了一道缝,几近是眨眼工夫裂缝就从一头持续到了另一头!
“嗯?”柳衿被气到了......
“赫王还是先别只顾着操琴了,你家赫王妃从我那带返来的小寺人呢?是不是该还给我了?”
“不知改过这词儿是用在这里吗?”木头戎极不应时宜地插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