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凌晨
兜了一个圈子返来,陶若这才撞见了巡查的御林军。一帮人赶到沉华宫时,只见宫内清风雅静的,那有甚么现在。若不是殿门前晕厥的几个宫人,只怕谁也不会信赖陶若的话。
“公主您可晓得您是先皇后所生,乃是皇上诸多后代里最为年长的一个。”
淑妃猜疑的看了看她,却又甚么也没说。听闻这位长公主自从落水醒来今后,便脾气大变。前些日子还在半夜跑去御花圃寻死,也听沉华宫的宫人说了她的事。面对现在的陶若,淑妃格外不解。不晓得她想干甚么?俄然拜访,又有甚么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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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她的话,颜砂的神采倒是一变,明显是有甚么事情瞒着陶若。
凉亭外,陶若顿住了脚,端倪轻抬,看着那方亭子里拉拉扯扯的一男一女,神采逐步变得丢脸。
陶若出了容华宫,沮丧的垂下头。一旁的颜砂见了,不由提示道:“公主,如果叫别人瞥见您这模样,只怕会笑话的。”身为公主,走姿站姿坐姿都是严格练习过的。陶若这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如果叫别宫娘娘瞥见,还不知会传出甚么流言。这段日子,关于陶诺的流言已经够多了,说甚么中邪,说甚么轻生。现在她本身又说瞥见一个身穿白衣,戴着面具的男人,就连颜砂都思疑,自家公主是中邪了。
听她这么说,陶若便来了兴趣,提步便步下台阶,往不远处的凉亭走去。
“公主,您还是去歇息一会儿吧!”颜砂说着,谨慎翼翼的看了她一眼。
“有的,云华殿的华妃娘娘膝下有一名皇子,不过七岁年纪;容华宫的淑妃娘娘膝下也有一子,倒是只比公主小两岁。”
傍晚时分,陶若带着颜砂,又捎了一些本年的新茶,一并去了容华宫拜访。
陶若愣了愣,点头:“你就当我脑筋进水了!如何了?莫非我健忘了甚么首要的事情?”
陶若体贴的却不是这件事:“二皇子叫甚么名字?”
“如果不出不测,将来被选太子的该当就是淑妃娘娘膝下的二皇子了!”颜砂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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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一点,陶若抬目:“颜砂,宫里可有别的皇子?”
淑妃一愣,见她就要归去了,仓猝起家相送。心底倒是不明白,为甚么才刚来,就要归去了?莫非真的只是来看看她?
淑妃只是一笑,邀她入坐,方才命人上了糕点。陶若的目光四下看了看,除了四周的宫人,没见到别人。
那人也穿戴白衣,不过是背对着她们,陶若也不晓得他是否戴着面具。颜砂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两眼眯了眯:“仿佛是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