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游移时,蓝奕竟朝我缓缓伸脱手。
在经历半晌失神后,我挑眉道:“小叔叔,你可有措置好另一只手的烫伤?”
昂首看向正望着我沉吟不语的蓝奕,我不由抽了抽嘴角,恨不得将刚才说的话再吞归去。
“不费事,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更何况你跟我就是被蓝老夫人绑着同一根绳上的蚂蚱。一提到她我就肾痛,还是不提她的好。”我说着便将虎爪送到蓝奕嘴边。
“公然在这里!”
这些指着我鼻子骂的女人皆是宋玉折的倾慕者。见我毫无放过宋玉折的意义,这群女子便亮出她们长长的指甲,朝我脸上抓来。
肚子开端打鼓的我便持续牵着蓝奕往前走,走了没几步,却听宋玉折大声说道:“冬青镇第一才子又如何?整日病怏怏模样就像是躺在乱葬岗的死人。如许的短折鬼竟然还妄图娶陈家蜜斯为妻。最后被人把彩礼给退返来,我如果他那里另有脸出门。但有些人不但命短还脸皮厚,邀不到女人用饭,竟不知廉耻和自家嫂嫂伶仃来着五味居。依我看这何止是脸皮厚,的确是不要脸……哎哟!哪个不长眼的敢把鞋扔本公子脸上?”
见蓝奕持续保持着浅笑点了点头,我便将烤好的虎爪递到他面前:“小叔叔,俗话说吃甚么补甚么,这只爪子给你吃。”
见蓝奕纤薄的唇落在虎爪上,一口口吃着上面的肉,盯着他翕合的薄唇,我下认识咽了咽口水,不由脱口说道:“这味道会好吃吗?”
不是说男儿膝下有黄金,男儿有泪不轻弹吗?
想起史乘上记录说,女人最脆弱的处所是心,而男人最脆弱的处所是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