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错了。”赵曦珏抬眸,眸光中仿佛有千万道光芒出现而出,他面庞微肃,嘴角的笑意几分随性几分冷酷,“是几位皇兄同孤相差的,不但仅只是八年。”
“先生,”赵曦珏敛目,轻声开口,“孤想请先生做孤的坐席先生。”
没想到本日却有人去而复返。
这下轮到赵曦月惊奇了,“这就定下五皇兄的婚事,是早了些吧?”
赵曦珏斜睨着她:“谁不利也不会是你不利。”微顿了一下,意有所指地朝五皇子处瞟了一眼,“林妃想让父皇将她娘家二女人赐婚给五皇兄,母后以皇兄年纪还小为由否了。”
封寒又将手中的字细看了一遍。
“殿下……”
“六殿下但是对功课有甚么不明白的处所?”封寒望着面前的少年,渐渐地将手中的书平放在桌面上。
“多谢先生。”赵曦月扬起了一个甜美的笑容。
畅书阁讲课自辰时起,至申时终。一天下来,就是耐烦最好的叶铭端倪间都有些倦意。
无辜被纸团砸中的六皇子:……
封寒闻言将玉牌拿起看了一眼,这一眼却看得他神采微变。
六皇子还是是阿谁六皇子,他封寒也还是是阿谁封寒,他是师,为长,可现在他二人对峙而坐,他却被六皇子目中的严肃所慑,心惊地不能自已。
就算只是八年,也已充足久了。
以是说,实在这天底下还是有能管康乐公主的人的,起码她对封寒这位西席先生多少另有些恭敬。
他让几位公主临的无一不是卫夫人的簪花小楷,赵曦月也不例外。可明天看她的字,固然还是簪花小楷,笔锋处却透着几分锋芒,并不似她一贯的清丽秀雅。
赵曦珏却没有答话,只是悄悄地凝睇着他,眼中是手掌生杀大权的上位者的淡然,看得封酷寒汗涔涔,一股寒意自心底漫上直至四肢百骸。
只见巴掌大的玉牌上两条四爪巨龙回旋于上,玉牌一面刻了一个“珏”字,另一面刻着“建德四年七月初十酉时一刻于乾和宫”的字样。
封寒蹙了蹙眉头,将玉牌放回到了赵曦珏的身前,“六殿下的意义,恕下官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