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寿公主伸指导了点刘季棠,笑得有些无法,“他惯是个不长进的,叫母妃看在姨母的面子上塞来本宫府上任职,不能为本宫分忧就罢了,没想到当今还要本宫来帮他得救。”
“哼。”康乐公主别开脸,一副“我懒得理睬你”的模样。
可永寿公主如果走了,他本日还能安然无事地走回顺安伯府么?
小敬爱不考虑多订几章吗QWQ 永寿公主其人, 并不是甚么胸有乾坤的大人物, 在朝野上也未曾有过甚么名誉。刚巧相反,自建德帝登基以来, 永寿公主能够说是风评极差,萧瑟驸马豢养面首不说, 还经常同些风骚成性的世家后辈闹出些不清不楚的传言。
耐着性子听了半天都没听到正题,她干脆打断了赵曦月的话,主动将话题接了过来:“提及来方才有小厮来报,说是本宫府上的长史冲犯了谁家蜜斯,请我过来做个和事佬,没想到竟是冲撞你们兄妹二人。”
“公主!公主你信赖我!我姐姐真的是被他害死的!”春杏被喝地一个激灵,冒死想摆脱行露的拉扯上前跪求,她望向赵曦月,眼中交杂着绝望与但愿的光,“公主,您必然要信赖我啊……”
他背脊挺得笔挺,抬手指向自永寿公主进门起利市足无措地跪坐在蒲团上的春杏,面上正气凛然,“此事本是下官家中丑事,所谓家丑不成传扬,下官本不想多说,可这事关下官明净,此时已不得不说了。”
正被兄妹俩一左一右吵得头疼的永寿公主眼中一亮,忙道:“你尽管陈情,本宫自有公断。”
当着永寿公主的面,赵曦月不好直接说信赖她,只好先给了行露一个眼神叫她拦下春杏。探了一眼赵曦珏冷得能掉下冰渣子的神采,她心中虽有些不睬解赵曦珏为何会俄然如此活力,但这会也不是细究这些的时候。
永寿公主感觉本身的头更痛了几分,心下更是悔怨,可儿都来了结不能不见,朝着婢女稍一点头,自有人领着顺天府尹并两名官差走了出去。
“实不相瞒,此女的姐姐本是府上婢女,因其生得娇媚,又对臣几番示爱,臣一时迷了心窍,将她归入房中为妾。”刘季棠微低着头,语气里尽是悔不当初,痛心疾首道,“谁知此女生性□□,仗着貌美勾引小厮……”
赵曦月和赵曦珏坐着没动。
赵曦月深觉得然地点了点头:“姑母说的是,父皇也总说‘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此等不但不为姑母着想,还在外惹是生非的臣下,就该趁早撤职查办。”
他们六皇姑母在呢,有他们这两个小辈甚么事?
“六哥这话不对,姑母深明大义,岂会因刘二爷同本身有亲就多加包庇呢?这类枉顾国法的事姑母才不会做呢。”赵曦月斜着眼角,轻哼了一声,“姑母的心机哪是你这类是非不分的人能够明白的。”
兄妹俩同心合力,一唱一和地非要将永寿公主往死路上逼的模样,看得刘季棠心一个劲地往下沉,连昂首看一眼永寿公主的勇气都没有了。
在永寿公主开口之前,她仿佛有些纠结地托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