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毛发畅旺,要不然本来也长不出那满脸下人的黑胡子,这才一夜,硬硬的胡茬又起来了。短短粗粗硬硬的,擦得人脸疼。娇娇的脸被磨得一白,然后就是触目惊心的红。她哀哀的小声叫着,“我疼。”
他当即惶恐失措的坐了起来,见身下的小人,那睡得红扑扑的小脸豪情是他的错觉不成。此时正委靡不振的伸直在大红的喜被里,暴露来的半张小脸惨白蕉萃,那红润润的小嘴儿都泛白干裂起皮。
他欣喜的探手去摸,摸到一手湿滑,促狭的拿出来想臊一臊这口是心非的小丫头。明显想成了这个模样,还要做出一副被人强的虚假模样。
娇娇躲在他的怀里不敢昂首,尽能够的往被子内里缩下去,闷闷的道:“不好。”这个模样,一会儿该如何起床,
江鹤没好气的把那不断乱扭的小身子箍的紧紧的,吸着气道:“我才疼呢。”那昂扬的复苏,经不起一点挑逗。已经是蓄势待发的模样。
低头在那搔的他一整夜睡不平稳的长长翘翘的睫毛处亲了亲,和顺着声儿问道:“醒了,昨夜睡得好不好?”
她瘫在炕上哼哼唧唧的哭着,“脏,呜呜,脏。”
他固然夙来眼馋的不可,只想把她揉碎了,藏进本身的血里,肉里,一时不分开才好。只是她那样小,如何能接受的住他那傲人的伟岸,出来还不要了这条他好不轻易捡返来的小命?
江鹤见她睡得香,还小猫儿似得一个劲儿的往他怀里拱。不像刚才似得一个劲儿个推他,赶他,嫌弃他。
娇娇吓得一动不敢动,那腿窝现现在还疼着呢,昨夜被这蛮子压在炕上,用手服侍他还不算完,竟然还要她夹紧双腿……
他跑上跑下的拿着打湿的帕子给她擦拭,厚着脸皮道:“脏甚么,都是好东西,今后都是你的。”
那眼却贼兮兮的从眼角撇畴昔,刚把裤子穿好就见那小人皱着眉头泪眼汪汪的痛的狠了的模样。看准机会一把就把那被筒给掀了开来,娇娇小小的一个,正跟刚出世的小奶猫似儿抱膝撅着小屁股侧躺着。
娇娇是真的疼,小腹一抽一抽的。只是江鹤浑身□□,连个亵裤都没穿。那年青力壮的身材健壮结实,肌肉虬结起伏有力,狂野健美。她羞的大呼一声闭上眼紧紧拽着被子一滚就滚到了墙角。
怪不得说睡得不好,怪不得喊疼。他气恼的抽手就给了本身一个大嘴巴。见那小娇娇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有气有力的盯着本身,忙不迭躺下来哄着,“我的乖肉肉,鹤哥哥不好,娇娇打我。”
事毕的时候,她提不起一丝丝的力量。手痛,手腕酸,连那大腿根部都没有幸免。更难以忍耐的是那好似无处不在的黏腻。
又掀起被子掰着娇娇的大腿分开就要去看。“给哥哥看看,看看可伤着了。”
‘好哥哥,娇娇可听你的话了’。
但是那手指拿出来一见日光,他就傻眼了。这、这如何有血。
那大掌像是有刺,抚在身上又扎又痒,娇娇内心惊骇,弱弱的道:“你别,不是说好是不圆房的吗,你骗我。”小音儿怯生生的,喵呜喵呜的唤的民气疼。
小丫头整张脸都埋在他的怀里,那舒缓轻柔的呼吸一下下打在他□□的肌肤上,就引发一阵颤栗。那长长的羽扇似的睫毛触在他胸前的点点上,只恨不能立马就化身为狼欺负的这肇事的小丫头在他身下哭哭啼啼的告饶,小嘴红红润润的吐出他情愿听得好听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