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出门的时候老太太齐嬷嬷正在院子里翻晒着野菜,本来见江鹤一身华服没如何在乎。这小子自从结婚以后,爱美之心好似俄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每日打扮的漂亮萧洒的,里衣都换上了柔滑轻软的软香稠这类女子做亵衣才会用的料子。本日这打扮还算低调的,头上倒是没有带上玉冠。
如许,你去,给丫头炖一盅小米红枣粥,炖好了把上面的米油捞出来,等那懒丫头起床恰好吃。”
眸子子滴溜溜的围着刘羽跟刀霞转了几转,二人对视一眼,非常的鄙陋的憋声儿笑了笑。也不晓得这儿在在炕上的时候谁/骑/谁,刘副将虽说长得高,但是还真没人家西鹊山的霸王花结实。但是若雌,伏的刘副将,那刀霸王还不把刘副将压出个好歹断了气啊。
江鹤见她翘着尾巴的傲娇模样,晓得是感觉他小题大做,冷声道:“不管如何,她不长脑筋的把那顶破帽子送了来,这罪就跑不了。”
娇娇顿了顿,见江鹤神采不好,怒容满面的,伸出小手拉了拉他的衣角,喏喏的道:“鹤哥哥,我觉着不是刀姐姐。”
“到夏天了,天热,干脆剃了风凉些。”江鹤一边往外走一边淡淡回道,气定神闲。
就算是都说刀霞看上了刘羽,刘羽貌似对刀霞也没那么架空,他们也都是没当回事儿。刘羽是谁,那是被将军亲口夸过有状元之才又力大如牛的文武全才,如何能看上阿谁比刘副将还要像个男人的男人婆!
没结婚前还乖乖的小兔子似得,自从结婚这架子一天比一天大,小性子说来就来。但是就是如许一个一点都反面顺娴淑,跟个小狐狸似得只会拿那张哄死人不偿命的小嘴儿忽悠他,连杯茶水都不晓得给丈夫端的小丫头,他却爱的不可。使小性子,伸出小爪子挠的他头破血流的也爱。要不是残剩的一点子男儿气势犹在,恨不能跪在地上给小娘子□□丫子。
看,不过是一身衣裳,这丫头那眼睛就跟钩子似得移不开了。
娇娇好轻易把那宝蓝色宝相花的衣裳找了出来,衣柜也被翻了个天翻地覆,成了一团乱麻。她皱了皱眉,快速地把衣柜关上,干脆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先把这瘟神应支出去睡个好觉是端庄。
江鹤扫了一眼,淡淡道:“不穿这件,那件宝蓝色绣宝相花的。”
齐嬷嬷晓得老太太过么一丝。照她来讲,鹤哥儿宠娇娇是宠的有些过,那模样就是亲爹奇怪重生下来的小闺女都过了。不过还是要安抚老太太,“新婚小伉俪,哪有不黏糊地。再说就算鹤哥儿宠的过了,我看娇娇那丫头是个明白人儿,也出不了大乱子。看鹤哥儿现在多精力,那眼角眉梢都是带着笑意,也没迟误了公事。
见刘羽止住她的行动,递了杯温茶过来,柔声道:“歇歇罢,我吃这几个就够了,这茶是孔龙先生便宜的,非常可贵,你润润喉。”然后拿起一颗颗的栗子利落的咔嚓咔嚓的掰好放进方才的小盘子里,推到她的面前。
老太太也是没辙,这大孙子主张正着呢,当初还说他跟娇娇有的磨。没成想没过量久就雷厉流行的娶家里来睡一个被窝了。就算如许宠着不当,她也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