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学过三从四德的小公主,俄然从云上跌落泥土,故对江鹤惊骇又依靠。又是个没颠末男人的小女人,江鹤雷厉流行的把个小丫头变成了小妇人不算,从未给她讲授过这些内室之术就急吼吼的跟人坦诚相见。也无怪小公主避如蛇蝎。此时窜改了战略,一番巧舌令色,小公主公然入了毂。
娇娇不堪其烦,把小脑袋埋在他的怀里用力儿往里拱,没好气道:“要睡觉!”
见小丫头服了软,趴在他背上有气有力的装委曲,柔嫩的身躯无知无觉的在他背上磨蹭。日头降低,二人如许无声无息的坐了一会儿,娇娇就有些犯困,眼皮子一耷拉就要滑下去睡觉觉。江鹤从善如流的以臂当枕,眼眸深了深,侧头在嫩滑的小脸上啄了又啄,“那日我服侍的不舒坦?”
她偶尔见寨子里的少女指甲都是粉红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格外都雅。这才晓得太野山有种胭脂花,天然粉红嫩亮,用来涂指甲轻易上色,保色耐久,比凤仙花好太多。已经跟寨子里的翠花约好了,等把被江鹤剪得乱七八糟的指甲留长就要去染。如果此时再被他剪成十个光秃秃的小和尚,就又要等了。
娇娇方才被手指头狠狠调戏了一番,又被江鹤的一席话醍醐灌顶。当真当真的思考了起来,男人中不说父皇,皇叔,皇兄之类的爱好渔色。就是那几个嫁人的皇姐,各个府里也是面首来来去去不断歇的。另有那后宫嫔妃,虽说瞒的紧,她也晓得几个跟侍卫私通的,另有那实在饥渴难耐的,更是跟寺人厮混。想来这事儿是真的美好。
他面上严厉,孔龙倒是不动声色,“说说。”
那男人见仙风道骨的孔先生衣袂飘飘的飞走了,摸了摸鼻子,叮咛部下人进步警戒,爬到树屋上眯觉去了。昨夜瞪了一早晨的眼睛,恐怕被这几个宵小之辈得了手。趁着此时安逸,先养养精力。
“好,睡觉,睡觉,睡醒了夫君再给亲亲好不好?”
娇娇见二人方才好了一些,他就动坏心机,气的不得了。忆起那日在小树林子温泉池边,那种死过来活畴昔神魂飞飞的感受,她心惶惑不成整天。死活不肯就范。最后江鹤退而求其次,把人按着小嘴儿亲个死去活来,那握剑耍大刀的粗手伸下去一阵揉搓。唔,结果是一样的。
江鹤闻言倒是住了手,只是沉着脸道:“那今后可还抓人挠人了。”
江鹤见她还犟嘴,不说话就要去拿剪刀。娇娇忙搂住他,在那刻薄的背脊上又磨又蹭,还奉迎的在那耳朵处亲了亲,“好嘛好嘛,不挠就不挠。”
事毕,娇娇娇喘微微,还未从那毁天灭地的快/感中规复过来,迷蒙着一双潋滟的眸子乖乖的任江鹤吃着小豆腐。江鹤见她呆愣愣的傻兔子一样,“小乖乖,这才叫伉俪呢,你说你既然都嫁给了我,如何还能如此狠心不让夫君碰呢。你可记取那夜在堆栈里听到的动静?”
为何男人没够似的娶妻纳妾,女子一到年纪就恨嫁。我的娇娇这么聪明,当真不明白吗?又不要你做甚么,又不让你疼的,夫君服侍你还不肯意?”
屋子里江鹤捂着被挠了三道血痕的左脸,忿忿的喘着粗气,这小混蛋,打人不打脸,她却专逮着脸上号召。
太野山四周的一个小村庄里,一间陈旧的茅草屋里或坐或站着几个高大劲装男人。人屋之间格格不入,有些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