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悄悄骂的高兴,就听到一个硬邦邦的声音,“昂首。”
说完才想起他昨日早晨有些不欢畅,嗖的抬起小脑袋不安的瞅他。江鹤只做不知,手上行动不断,柔声问道:“还痒不痒了,如许抓可好?”
她身上只穿了一身素红色的蚕丝寝衣,轻浮宽松的很,他赤/裸的腰/腹乃至能清楚的感遭到那肉肉小屁/股上的热意与弹性。要命的是她如许不管不顾的趴下来,衣衿大敞,一对小白兔毫无讳饰的就跳入了他的眼。
娇娇浑身汗意散去,一身清爽,躺在香香的凉被里抱着膝头团成了一团,想着要不要装睡。不成想本日漫山遍野的疯了一天,想了一会儿就困咻咻的睁不开眼睛了。听着哗啦哗啦的水声,捂着小嘴娇俏的打了个哈欠,团成了一个球蹭了蹭枕头睡了畴昔。
难过的叹了口气,在被他养的肥嘟嘟的小面庞上悄悄的咬了一口,“这阵子忙,不过这两天倒是能安逸下来,想不想出去玩儿,不然我带你去打猎?”
固然她自以为没做甚么错事,但是江鹤此时表情较着不好,她不太敢违背他。相处之道贵在一强一弱,一张一弛,不然就该打起来了。
娇娇眼睛刷的跟夜明珠似的亮了起来,镇静的道:“真的,真的带我去?”
江鹤好笑,在那忽闪忽闪的睫毛上亲了一口,戏谑道:“我的娘子当然无能,不但会教课会画画,还带着一帮小子们独立重生。”
江鹤表情非常愉悦,吧唧在她脑门上亲了一口,笑道:“饿不饿,昨早晨没用饭就睡了,跟个小猪似得如何都喊不醒。”
她呆呆的昂首,就见江鹤身上的外套已经脱去了,浑身都是汗珠,他也不管。紧紧的抿着嘴角把头上的墨客帽给她摘下来,又来脱她的衣裳。
此时的她好似回归大海的小溪,泯与世人,却重新发丝到脚指头都是欢畅的。
娇娇有些把不准他是甚么意义,如何跟六月的天小孩儿的脸似得,一阵好一阵歹的。乖乖的点头道:“好,不消指甲便能够,你手上的茧子挠的就恰好舒畅。”
江鹤一向都不发一言,到了家直接就拉着人回了小跨院。二人仍然住在娇娇的东厢里,娇娇总觉着这才是她的地盘,固然这地盘是江鹤赐给她的,但是老是比在正屋安闲些。
脸上弥漫着大大的笑容,眼睛内里的光彩比天涯的明月还要刺眼,轻而易举就勾走了他全数的心神。
娇娇一夜好眠,举着肉肉的小拳头就要去揉眼睛,被江鹤一巴掌打了下去,谨慎翼翼的探手取过一旁的洁净毛巾,体贴的给她揉着。一边揉还一边问‘好了没有,要不要再大力一些?’
娇娇睡得正想,被人打搅有些着恼,嘟嘟囔囔的呜呜着‘混账’‘大胆’之类的,还带着哭腔喊母后。
“一身的油烟子味儿。”语罢也不跟她废话,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给剥的只剩下一件小肚兜跟一条小裤。
顿了顿还是决定坦白从宽,看起来没有昨早晨那样活力了,她乖一些主动认错,总会获得广大措置的,固然她实在不晓得犯了甚么错。“孔龙先生比来太忙,江松他们没人管,祖母就让我去看几天。昨个儿是带他们去山上写生,多看看什物,画出来的东西才有精气神儿。并没有带着他们混闹,我可无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