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嘎,大兄弟,识相的把车和车里的娘们儿给老子留下来,再跪在地上给老子磕三个响头,我们也不算相遇一场,放你走如何样?”声音粗噶刺耳,放肆至极。
这都跟娇娇没干系,此时她有一搭没一搭的往嘴里扔酸枣吃,躺在床上贼兮兮的笑着,好似偷了油吃的小老鼠。江鹤擦完剑身又详确的擦着剑鞘,见她乐的小脸都红了,大大的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线,“傻丫头了甚么呢?”
娇娇乖得很,白了江鹤一眼,“我又不是大嘴巴,也不是小孩子,如何会不晓得甚么该说甚么不该说。”
江鹤听不得这个,呲了呲牙把人压在身下,三两下剥洁净,心潮彭湃,“你个小混蛋,甚么都敢探听。还真男人大丈夫,真男人大丈夫压着你呢没看着?”
娇娇望着坐在床边擦剑的男人,剑眉星目,阔面膛膛,威风凛冽,气势实足。只是确是个装相的,来了这么久,一向都在堆栈住着,跟部下见面都是偷偷摸摸跟偷/情似得。
娇娇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哎呀,就是袁将军的事儿,你必定晓得。”
眯着小鹿般水汪汪的眸子,揽着江鹤的脖儿,嗯嗯啊啊的吟/哦着,被江鹤撞得神智不清,骨头就跟散架了似得,哭哭啼啼的好哥哥好叔叔的一通乱喊,没能让江鹤怜香惜玉的饶了她,反倒是跟发了疯的似得更加狂野了。
江鹤闭上眼,搂着人躺下来,“嗯,乖孩子。”乖起来是真乖,疯起来气死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