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老太太跟齐嬷嬷天然又是一通好数落。老太太到底是见过世面的老封君,扒开衣裳看了看,伤口看着吓人了些,但也不过是皮肉伤,底子没有伤到内里。
“心肝儿,只要你不走你要如何都随你,我不逼你,真……娇娇,你方才说甚么!”江鹤一下子睁大了眼睛,满脸的欣喜与不成置信。
江鹤谨慎翼翼的捧着娇娇的脸,非常的严厉,脸绷得紧紧地,一字一句的问道:“娇娇,你晓得你在说甚么吗,你是不是在哄着我玩儿?”
江鹤傻呵呵的咧着明白牙乐,用力在大腿上掐了一把,茫然的望着娇娇,“媳妇儿,你再掐掐我,我如何感觉疼呢。”明白日的做梦,不是白日梦罢!
慢腾腾的装着衰弱由娇娇扶着坐起来,这一坐起来就更较着了,那么大的一包帐篷想忽视都难。娇娇瞥了一眼,有些担忧,“你裤子是不是小了?”
她身边有暗卫,另有大皇兄,江鹤就算打发她在银钱方面也不会吝啬,到时候她就踅摸几个美少男在身边服侍着,美景赏着,美食吃着,美女搂着,估计被丢弃被叛变的情伤很快就能病愈。
她内心有些过不去,第一次感觉本身有些欺负人,她一向都在欺负他,仗着他的喜好爬在他的头上作威作福的,这么一个敢作敢为有担负的男人,在她面前倒是跟只摇尾巴的大土狗似得。她不能把别人的错误强加到他的头上,也不能因着那虚无缥缈的今后就冷淡他,那样对他太不公允。
江鹤恨不能提着这搅事儿精扔出太野山,还没等开口,就见娇娇一巴掌打在了松哥儿的背上,寒着小脸就把松哥儿训得灰头土脸的捂着脑袋就跑了。
江鹤衰弱有力的哼哼了两声,正想撒撒娇要点好处,趁便把小丫头的心剖开看看,江松踢踢踏踏的就出去了,也不怕江鹤的黑脸了,撩开兄长的衣裳看了看那严峻的不得了的伤口,心直口快道:“啊呀,胖墩那群臭小子,还骗我说大哥伤的起不来炕了,吓得我跑的鞋子都掉了一只,谢天谢地,不太小伤?诶,大哥,你瞪我做甚么?”
都想清楚了,就想返来哄江鹤了,可刚张了张嘴就被江鹤的大手堵住了,他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头埋在她的颈窝里,沙哑的道:“别说,别说,我不问了,我们就这么囫囵着过罢。看我,说这些做甚么,怪矫情的,我最看不上了,不过娇娇,你这辈子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最好不要有甚么外心,不然我不晓得我会做出甚么来。”
江鹤手捂得更紧了,“好乖乖,不说不说啊,你得听话。”
回到寨子里时天已经大亮,马车走的慢,都快到吃晌午餐了,不过幸亏阴天,另有阵阵清风徐来,倒是不热。江鹤趴在车里扭脸冲娇娇乐,“看老天爷多给面子。”
“你那么用力如何会不疼。”
人走了娇娇还气呼呼的,“此人如何这么不懂事儿啊,大哥受了这么严峻的伤,他不担忧就罢了,还说风凉话,哼,白疼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