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咽下红枣,把葡萄往江鹤那边推了推,还把剔葡萄籽的小银匙塞进江鹤的手里,表示他剥葡萄来喂。“你儿子要吃,你快些给他剥。”又奇特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说他特别有本领么,跟孔龙先生都不相高低的,一手文章写得更是入迷入化,如何一眨眼又变成酸生冬烘了?”
江鹤瞥见以后眯了眯眸子,寒声道:“看李大人成竹在胸,如此安闲,但是有何高见,不如说出来,也免得大师难堪。”
江鹤低降落沉的笑,“嗯,还小呢,又小又紧。”
张大头几个都面面相觑不敢收回一点动静,只要李贤,优哉游哉的浅啜着杯中带着碎渣子的大碗茶。
江鹤本来想去剥葡萄皮的大手顿了顿收了返来,冷哼了一声,“连秀才都不是的酸生冬烘,也值当你挂在嘴边上。”
李贤确切是大才,他早就有招揽之心。但是因为李家清贵傲气,李贤跟他阿谁老古玩爷爷脾气也都古怪,这才一向蹉跎着。没成想偶然中顺着小娘子收了个费事,倒是把这真神给勾搭来了。之前他还对劲洋洋,看老子媳妇儿多无能,看老子媳妇儿多旺夫,看老子媳妇儿多知心,看老子媳妇儿多福分……
娇娇听很多了,天然听出了话里的色彩儿,眸子更是水润的如同蒙上了一层雾气,呼吸也短促起来,不依的要从江鹤大腿高低去,嚷嚷着,“臭地痞,不要脸!”
江鹤正闭着眼睛停歇呢,就闻声这么惊天一语,过分冲动竟然一下子就出来了!不过斯须,又敏捷的收缩,这下子是真的要出事儿了。恨恨的在娇娇的腮帮子上拧了一把,披上衣裳就跑出屋了。
这还没过几天就对劲不起来了,无他,这个没知己的小混蛋满口说李贤好,李贤和顺,李贤体贴,李贤一身书卷香,李贤真是个顶顶好的丈夫顶顶好的爹……
娇娇被江鹤弄得身子都软了,并且还耻辱的感受身下有甚么湿湿热热的流了出来。又不是不知人事的小女人,她当然晓得那是甚么。
娇娇浑身紧绷,感觉一下子就飞上了天,堕入了无边柔嫩的云朵里,飞流直下,又快速的下坠,那濒死的快感几近要将她淹没,顿时失控的尖叫了起来。
江鹤和顺又霸道的搂着人不让下去,鼻子不断的在她脖颈嗅着,胸膛喘的跟破风箱似得,“嗯,臭地痞,臭地痞你也得服侍着,我想如何样/弄就如何样/弄……娘的,如何还不到三个月。”
好半晌才停歇下来,不甘心的揉着小好人的嘴唇,神驰的道:“甚么时候你也亲亲我,不要你如何样,亲一口我就死而无憾了。”
娇娇是个猎奇宝宝,立即问道:“为甚么要三个月。”
想到这里娇娇就想笑,笑眯眯的道:“那李贤不是墨客么,如何这么厚的脸皮,并且此人也忒不得了了,望秋姐姐一对上他就甚么招儿都使不出来了。不过他待望秋姐姐可真好,柔情密意的,小青都没有效武之地了。”
江鹤顿时就□□了一声,把人摁进胸膛里咬牙切齿的道:“小牲口,诚恳点,真想憋死我是如何地!”
李石磊几个充满畏敬的望着李贤,人才啊,对着将军的棺材脸不惧不畏,和颜悦色的就把将军挤兑的没话说,还水到渠成的拍了个马屁。
娇娇浑身跟水涝过似得,小身子也跟面条似得软的不像模样,只感觉浑身都舒畅的不得了,闻言那本来就晕红的双颊顿时更红了,不满的瞪着江鹤大声道:“你如何甚么都问他,他那人最坏了,我还要不要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