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把傻儿子提溜到面前,板着一张脸训道:“今后不准这么没轻没重的,在你娘亲面前的时候走路都要颠着脚尖儿渐渐的走,不然我就把你扔出去跟二旺作伴睡觉。”
江鹤搂着人蹭着脸,喟叹道:“傻丫头,不消你待我好,只要你乖乖的让我疼你,每天笑呵呵的就够了。我的娇娇生来就是纳福的。”
江鹤搂着人按在床上让她靠坐在软软的枕头上,被她的厚脸皮逗得发笑,“确切敬爱,长得也好,可就是很肥,你不记得了?”
犹疑的望了望人高马大的江鹤,“必定随了你。”
娇娇闻言就撅了小嘴儿,掐着小蛮腰娇蛮的道:“你烦不烦啊,一大早的不是骂儿子就是训我,看不惯我们娘俩你走啊!”
用脚尖儿悄悄的踢了踢儿子,“去,找秋雨说你娘亲醒了,让厨房把早膳端出去。嗯,你就不必返来了,齐嬷嬷做了红豆沙糯米糕,去吃吧。”
等统统都弄好了,朝中官员任命甚么的也靠着飞鸽传书都按部就班了,就开端动手筹办江鹤即位事件。一伙子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竟日泡在尚衣局里对着针头线脑吐沫横飞,为要不要在金龙身上多加一个色彩的线也要吵个脸红脖子粗。
娇娇脸红了红,兀自嘉奖道:“你待我好,我今后也定要好好待你。”
但到底明智还在,固然双手连那常日里对他来讲不堪一击的丝绦都睁不开,还是衰弱有力的道:“小宝贝,别闹了,你又有身孕了。”
“你当我死的。”江鹤的语气淡淡的,神采也是淡淡的。
吃的太多?常日里吃的也很多,也没鼓得这么短长啊。“还是叫卫想来看看,谨慎些老是好的。”
娇娇也摸了摸,当即就给了江鹤一拳头,“甚么啊,这是人家吃的太多了。”
鼓了鼓腮帮子有些不欢畅,“可他都多大了,再这么下去我也没脸去见父皇了。”
记恰当初怀圈圈的时候,三四个月的时候才显怀。“莫不是卫想那厮真的看错日子了?”
江鹤见她跟小兔子似得一蹦就蹦过来了,吓得心肝都跳出来了,顺手把小瘦子扔在地上,扶住他的谨慎肝,“好乖乖,可不能蹦,都是当娘的人了,如何这么不懂事儿呢。”
娇娇看了胖成了球球的儿子,摸了摸肚子,也有些后怕。拧了眉头嘟囔道:“如何就长这么胖呢?不知随了谁。”
“行了,我的皇后娘娘,您白叟家歇歇吧,想不起来就算了。”
江鹤抽了抽嘴角,实在不想承认面前这个蠢呼呼的东西是他的儿子。又不是小女人,动不动就撒娇耍赖,像甚么模样。不由得怒斥道:“好好说话,你是小女人吗!”
江鹤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你看我像是当宫女寺人的人么?”
娇娇见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内心也犯嘀咕,但是她小时候明显没见过他啊,“你哄人,你又没见过我,如何晓得我胖。”
娇娇拉着他的小手又摸了摸本身软乎乎的小肚子,“等娘亲肚子里的mm出来,圈圈就是哥哥了,现在mm还在娘亲肚子里睡觉觉呢。”
娇娇正忙活着,没有听到。见她只悄悄的一动就能让夫君死去活来的,玩到鼓起也不嫌弃江鹤脏了。“别动,乖乖的哦。”
娇娇被儿子问倒了,乞助的向江鹤看去。江鹤巴不得早早把这拖油瓶赶走,跟小宝贝儿甜甜美蜜的过二人间界,当然肚子里的宝贝闺女也能够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