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倒真是象三皇兄,爷俩一样的没心没肺。
安王关在了那边,怕是这辈子出不来了。
但是……他也确切出去好久了。
刘琰捧着茶盏:“我挺好的啊,就是比来刮风,有点儿咳嗽。”
“母后,我这结婚才多久啊……”刘琰捂着脸,感觉有点儿难为情,又有些好笑。
他吃得香睡得沉,每天玩玩闹闹过的好不欢愉,一点苦衷都没有。现在离进学的时候还早着,不过他身边的尚宫已经教他认字了,他认得快,但是忘得更快,第二天一觉醒来,就能忘得一干二净,特别爱动,刘琰送去的玩意儿内里有木刀木剑,传闻他特别的喜好。
英罗非常有眼色的把核桃端下去,给四公主上了一盏茶。
往那方面想一想都感觉背上的汗毛嗖嗖的立起来了。
至于她本身,并没有亲身前去。
说真的,如果不是安王出这事,刘琰都不晓得晨安里这个处所。
曹皇后也不拦她,只要她不夹动手就行。
实在他这个时候回京,不是个好时候。
换个会审时度势的人,这会儿最好还是避避风头,躲过这一阵急浪暗潮。
前阵子京里“病”了的也不是一个两小我,不过此中究竟有几个是真病了,那很值得细细考虑。
提及来也算是宫苑的一部分,不过和刘琰曾经住过的东苑不一样,西苑曾遭火焚,早已经荒弃,刘琰曾经去那一带骑过马,感受那边就是一片荒凉,独一那么几间破败宫室还立在那边,也已经摇摇欲坠。
象陆轶也挺好的,陆轶长得挺俊,关头是他聪明啊,比刘琰聪明很多,这一点刘琰是佩服的。
“你年纪还轻,好些事情不懂,可这事不能骄易,万一真的粗心粗心给忽视了,悔怨可就晚了。”
要说刘岙这孩子,心是够大的,这一点儿很象他爹。娘没了,爹也走了,又从宫外搬进宫里住,他适应特别快,完整不象旁的孩子那样,离了爹娘,离了熟谙的处所,得闹腾好久才行。
起码大要上灰尘落定了。
“等你晓得就晚了。”曹皇后对刘琰很不放心。这成了亲可不是小孩儿了,身子很要紧,万一有甚么迹象她本身忽视呢?
他一走就没了踪迹,偶尔会带封信返来,刘琰偶然候想起他,不免担忧。
但刘琰实在不太但愿他如许。
刘琰说是不管,不问,还是向陆轶探听过,安王在晨安里日子过得如何。
落马的人不值得存眷,值得重视的是现在留下的。
唔,没心没肺这话不是刘琰说的,是曹皇后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