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敬忍不住插了一句:“只怕很难改的,多数陆四一走,他们本来如何干,今后还如何干。”
明天的晚膳吃的就是新奇二字,菜都不算宝贵,象才摘下的鸡头米,鲜鱼做的羹,火腿鲜笋汤。最好吃的是一道豆腐,看着是豆腐,但闻着倒是一股鲜香,吃起来那滑嫩嫩的口感更让人放不下筷子。
赵语熙不晓得这内里的事儿,刘琰又说又笑连带比划,把明天赵轶讲的那趣事又说了一遍。
可贵mm们如此欢畅,刘敬也不会扫她们的兴,叮咛人将晚膳推迟些时候,让她们说个纵情。
这回四位公主一起转头,七嘴八舌问他:“为甚么啊?”
赵语熙点头:“那确切不对,陆公子很细心。”
“这是豆腐吗?如何做的?”
如果换小我,托人给公主送东西,送的还是本身画的画,刘敬八成要猜想他别有用心。
“另有啊,他说另有处所奇特。比如庙堂前面石阶地下苔痕少,门轴也没有上锈。门轴嘛,如果一向不消,那门推起来必然格外晦涩,声响又大。”
毛德笑着应了。
刘芳问:“他不好好读书,那将来如何办?”
赵语熙感觉刘敬说的有理,但刘芳感觉,哪有人放着正道不走,必然要往下贱里混呢?他们如何也得为将来考虑考虑吧?这行骗的次数多了总会砸锅的,此次不就砸在陆轶身上了?再说行骗生涯还能过几年?将来他们总得要立室吧?持续干这个谋生,同谁攀亲?就算成了亲,将来养下孩子,总不能让孩子也接着干这个吧?
“……他说傍晚一进那破庙的时候,实在他就感觉有些奇特了。按说这荒山野岭的,水井无人清理,早该淤堵了才对,但是他从井里提水的时候,发明井水很洁净,连片落叶都没有。”
陆轶这小我,刘敬也只见过那么一两次,倒没想到是个这么风趣的人。这段“破庙遇狐仙”的经历普通人真是想都想不到,都能够编成一出戏了,演起来必然很热烈。
用过晚膳,刘芳倒是想起件事。
刘琰问:“他也在熙丰堂读书吗?我好象没有见过他。”
刘敬出来打圆场:“这个故事很风趣,转头让人编出戏唱,过年的时候大师一起乐乐。晚膳备好了,再搁那菜可就不新奇了,我们先用膳,这些转头渐渐说。”
“那,送他点儿生果?我那儿今天下午有人送了篓葡萄来,个儿大,还甜。”
“放心吧,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