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琰猎奇:“母后,田霖他又出京了吗?去了那里?”
曹皇后顿了一下,中间英罗赶紧接上:“传闻是叫周嘉安。”
“我晓得。”
这回他又要尚公主了,眼看离结婚也不到一年的时候,他又出京办甚么差事去了?万一这一去又回不来了如何办?
并且她也看不刘雨的那些谨慎思。
闵宏和李虞一起应下来。
曹皇后说:“我也是听你父皇说了一句,好象是去南边儿了,应当是盐税上的事。”
曹皇后摸了摸她的脸:“你呀,满脑筋都是些奇特的动机。”
刘琰理直气壮的反问:“我有甚么事情?”
不是她格外存眷田霖的事,主如果吧,田霖上一回婚事不成,也是够不利的了,这回可千万别再出甚么事儿了。
比来事情多,刘琰还真把那些画像的事情给忘了。
出京实在不是件大事,但是听到田霖出京了,连桂圆都感觉有点儿不大放心。
“母后,莫非我就非嫁人不成吗?我感觉现在的日子就很好,为甚么非得要嫁人呢?”
如许的事情刘琰是不会再做了,有上回刘雨他们私定毕生那一件事就够了,刘琰感觉本身不欠刘雨甚么。
有甚么好怕的?只要自家公主拿定主张不兜揽费事,就象白日五公主过来两趟,自家公主不是都没理睬她吗?
豆羹接过栗子糕,笑着说:“姐姐放心,我必然能探听出来。这糕可真香。”
不是怕他们,是压根儿看不上,也懒得找费事。
刘琰的设法同桂圆她们一样。
“我晓得了。”
桂圆奉侍刘琰寝息的时候,小声把这话和刘琰说了。
桂圆笑着说:“这是公主赏我的,是本年新栗子粉做的。”
如果能躲开,或是把五公主拒之门外就费心了,毕竟两处宫室挨着,在院子里咳嗽一声只怕隔壁就能闻声,想躲开这么个费事精很难。
刘琰内心很明白,刘雨和她没甚么姐妹情分,只要登门,那必然是有所求。可刘琰同她一样只是个未出阁的公主,手上没权没势,她想办甚么事情,不是求父皇母后,就是找兄长、表兄他们帮手。她如果应下来要帮刘雨,那就即是又要去劳烦难堪父母兄长。
下头回话的是内宫监的副掌事李虞,四公主问话,李虞毕恭毕敬,知无不言。
曹皇背工指虚点她一下:“你父皇昨早晨用膳的时候还说,本年殿试以后,一甲二甲里实在有很多青年才俊。特别是探花,叫周……”
八成是。
刘琰笑着点头:“母后就这么急着把我嫁出去?我可舍不得父皇母后呢。”
不过刘琰不想提起这事,却没想到旁人对她提起来了。
“没让你现在就嫁,不过先看着,要有你中意的就先定下来,婚事能够渐渐筹办。我可传闻,前次芳儿和赵磊给你也筹措了一批画像呢,莫非就没有一个看中的?”
曹皇后话风一转:“你别揣摩旁人的婚事了,你本身的事情呢?”
豆羹一笑:“对,咱不提。”
不是旁人,就是曹皇后。
刘琰顺手接过来看了一眼:“我传闻人家栽花种树都赶在春季,这会儿都入秋了,栽花能够成活?”
出京对别人来讲没甚么,但这事儿搁在田霖身上,如何就这么让人不放心呢?
刘琰把玩动手里的玉梳,轻声问:“田霖又出京了?”
英罗在一旁笑着说:“娘娘可别这么说,公主恰是心机纯真才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