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你让她不消急,好好养病吧,养个三五天的再说。对了,给她要点儿好汤好饭,千万别吃冷的硬的。”
“用了一碗粥。”
桂圆病倒,如果公主再病,那可真要命。
刘芳乐了:“对了,明天如何是你揽这活计?桂圆呢?”
刘芳有些曲解了她的意义:“要不我们等雨停了再去?”
银杏忙说:“桂圆姐姐说身上轻松多了,明儿应当就能持续当差了。”
一夙起来到处都是潮的,冷的,好些人的夹衣、夹袄都收在箱子里头,急仓促的翻出来的套在身上,上头有皱褶压痕也顾不上了,先御寒再说。
刘琰就更不想去了。
刘芳一脸耐烦的劝她:“我们好歹也要叫程先生一声先生的,固然说这尊卑有别,但我们去看望她不算屈就。用书上的画说,这也是尊师重道,如果不去看,只怕有人会说闲话,对名声不好。”
不管是求名还是求利,归正不是为了病人。
就象刘芳说的,去探病又不花甚么力量,不过是到那儿说两句话,话也都是现成的,诸如先生好好保重身材,放心养病,再比如先生想吃甚么?饮食汤药上必然要把稳之类。如果感觉还不敷殷勤,就把程先生的两个侍女叫过来当真丁宁一番,必然要经心折侍,服侍好了有赏。
“你这词儿用的不得当。”刘芳被她夸得有些对劲,笑着说:“今后书还是要读的,不然轻易让人笑话。”
刘琰醒的比平时晚,外头还鄙人雨,屋里头也是昏沉沉的。银杏闻声她起家的动静,从速唤了人出去服侍公主梳洗。
银杏可不敢让三公主做了本身的活计,忙说:“三公主如何抢奴婢的差事呢?奴婢好不轻易才得着机遇服侍公主梳次头。”
“也不能光吃粥啊,那清汤寡水的顶甚么用?”刘芳说:“转头我打发人去御膳房说一声,让他们多送些燕窝粥,山参汤来,先生的身子得好好补补。”
刘琰感觉探病真是没意义。
“哟,又一个着凉的。”
用早膳的时候刘琰想起件事:“我们还叫上刘雨吗?”
唉,刘芳最后一句话可算说到点子上去了。
她低下头,把剩下的字写完,小津也一向侍立在一旁,一言不发。
刘琰她们是来探病,不是来折腾人,从速拦着没让程先生起家,刘琰问一旁的侍女:“程先生早上用了甚么?”
“不消,叫她做甚么,她要去本身不会去?”
刘芳抬高声音:“你如何变傻了?我们去程先生那儿又不消服侍汤药,不过是站一站,问候一声就走,她病了又不成能再给我们讲书上课,不消怕。再说了,我们去看望看望,好歹做做情面,赶明儿她好了今后了,念着这份儿看望的情分,罚抄的时候也不会罚太狠吧?”
“真去吗?”
不过程先生那身板儿,看着也不象个身强体健的,平时又总茹素,这些日子时晴时阴,明天一下雨气候骤冷,连桂圆都病了,程先生会抱病也不奇特。
“那就去吧。”
这跟下不下雨没干系。
程先生的病不算重,也就是受了风着了凉,夜里有些发热,用了药,现在卧床静养。
“也差未几算是要入冬了。”
“我们用过早膳,去程先生那儿探病吧?我让人筹办了两盒补品,几样吃食。本来想让人做两件秋装一并送去,不过衣裳现做是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