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我记得冯尚宫手很巧,扎花甚么的活计就交给你做吧。”
五公主每日用过早膳后开端誊写宫规。刚开端禁足时,送来的墨特别不好用,不但质地淡薄,色彩不匀,关头是墨特别的臭。
冯尚宫是捱过苦的,还感觉眼下日子宽裕困顿,五公主就不必说了。
这明显不是忽视,送错。再粗心粗心,也不能一错再错,连着错上好几天。
固然并不算多,但是放了莲子的米粥,熬的黏稠稠的,一揭开钵盖尽是糯糯的米香,比前些日子那清汤寡水,还要在茶炉上重温的稀粥,那的确是天上地下,底子不能比。
莫非……是皇上或是皇后的叮咛吗?
可她如何想,都想不大明白。
杜鹃从速拿了厚袄递了过来:“姑姑快披上,这两天可冷呢。”
如果没性命令,膳房那些人应当不会买账的。
如果一向这么安循分分的过日子也就罢了,如果俄然有了但愿,又但愿落空,那这今后的日子才真过不下去了。
起码膳房送来的饭食不是缺油少盐,半温不热的了。就拿明天来讲,早上送来的热粥,内里竟然另有几颗莲子!
冯尚宫把洗过脸的残水泼了,为了防冻伤,又在脸上手上都搽了些油膏。
数量小,算起来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