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磬瑶眸子一眯,嘲笑:“她该是另有话,要你送礼时给本宫一同带过来吧?”
内监回声而去,一粉衣宫娥携着一名抱着三层礼盒的侍人走了出去,跪地行了礼,“奴婢奉贵妃娘娘之命,携礼以贺公主婚讯之喜。”
“是,公主。”荷菱赶紧去取。
素心浑身一抖,宫中那个不知翁贵妃没法受孕,最见不得的就是统统与“送子”之意有关的东西?
素心鬓角滑下一滴汗,声音还算平静:“九锁黄金链,三漆玉骨膏,钱纹青铜锤。”
凤磬瑶神采乌青,扬手一个玉碟朝她身上砸了畴昔:“荒唐!”
凤磬瑶百无聊赖地打了个滚儿,躺倒在身后的凉榻上,听刘太傅送来女戒一册,森然嘲笑:“老不死的,翁氏送的又是甚么?”
凤磬瑶从凉榻上倚直了身子,面无神采的将葡萄皮往中间一吐:“让她出去。”
素心浑身颤栗,凤磬瑶与翁贵妃皆乃是宣昭帝最为疼宠之人,谁都惹不得,谁都不好惹,常常两边交兵,遭罪的都是他们这些宫女寺人,乃至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