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磬瑶从凉榻上倚直了身子,面无神采的将葡萄皮往中间一吐:“让她出去。”
内监回声而去,一粉衣宫娥携着一名抱着三层礼盒的侍人走了出去,跪地行了礼,“奴婢奉贵妃娘娘之命,携礼以贺公主婚讯之喜。”
“……”
昭阳宫寂寂巍巍,凤磬瑶趴在雕凤楠木金丝案上,听着荷菱念朝中官员来贺之礼。
公主驸马已定的动静传出去,朝中文武官员纷繁来礼庆祝,特别年青官员、家中丰年青儿子的官员,这礼送的是喜笑容开。
荷菱愁眉苦脸地没敢回声。
金樽在地上一弹,砸到素心额上,瞬息见红,凤磬瑶指着她,红眼吼怒:“归去奉告你主子,原话带归去!让翁氏那贱人,给本宫等着!”
素心浑身颤栗,凤磬瑶与翁贵妃皆乃是宣昭帝最为疼宠之人,谁都惹不得,谁都不好惹,常常两边交兵,遭罪的都是他们这些宫女寺人,乃至太医。
“荷菱,去把吏部侍郎送的送子观音给本宫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