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陛下给的犒赏,说是压岁钱。陛下晓得蜜斯跟二公子去救至公子了,传闻非常表扬了蜜斯一番。”
“这是?”
虽是内宅小小丫环,怜碧提到顾怀疆的功劳,还是掩不住一脸高傲。
“我也赌瑶蓝!”
这下换成怜珠她们不依了,几人笑闹成一团,忽闻声李大娘的脚步声。
玉扶转头看瑶蓝,俄然发明本身的衣裳连瑶蓝都不能穿――太大了。
玉扶忍不住笑,“过年的时候我不在,委曲你们了。这些金银你们拿去分了吧,屋里的一人一块金子,院里的一人一块银子。另有这些衣裳……”
世人一时没会心过来,觉得她是说玉扶赐给瑶蓝的衣料最多,而后才反应过来她的意义。
现在换成瑶蓝了。
瑶蓝气得去撕银铃的嘴,后者早有筹办,缓慢躲到了玉扶身后。
瑶蓝眸子一转,“我们不打了,谁也不赢。这局打成平局,那今晚的鸡腿都是我们的啦!”
怜碧道:“还真没有。侯爷不是给了二公子金令么?那方金令本来便能够无诏变更雄师。只是我们侯爷一贯低调不肯利用特权,这是头一次用,兵部敢说甚么?”
玉扶再回到西厢,瑶蓝她们捧出一大堆东西来,看得人目炫狼籍。
玉扶身形一晃躲到了边上,“谁叫你常日老是笑话她?你们打斗我才不管,免得一会儿又说我偏疼!”
不管是谁要打谁,每回她们一打起来,就拿玉扶当挡箭牌。
玉扶美意在里头劝和,最后都说她偏疼,她干脆不管了。
甚么?她竟是瑶红?
“怜珠姐姐,你也欺负我!必然是银铃教的!”
“蜜斯快救我!明显是怜珠姐姐笑话她,她如何来撕我?我才不依呢!”
“来,我们开个赌局,赌今儿是瑶蓝赢呢,还是银铃赢?我先来,赌晚膳的一个鸡腿儿!”
怜珠忙道:“蜜斯说的甚么话?把我们也看得太吝啬了。你平时赐给我们的料子我们都穿不完,那里还敢不满足?”
她忍不住伸手在瑶蓝头上比了比,“瑶蓝,我才走了半个月,俄然发明你如何变矮了?”
说罢掩嘴一笑,看了瑶蓝一眼,“特别是瑶蓝的衣料,更是穿不完。”
“蜜斯和二公子前脚后,侯爷就出门进宫了,在宫门外等了一个时候宫门才开的。侯爷返来的时候神态自如,我听齐管家说,陛下还想派几个太医追你们去呢,应当是没有发怒。”
怪不得犒赏这么丰富,本来是为了顾述白的性命。
“我赌银铃!”
她从门外走出去,身后还跟了个低着头的丫环,穿戴朴实,一看便知是从乡间庄子来的。
她对劲地抿抿嘴,“那这些衣裳就留着吧,你们把前次大将军送来的那些布料分了,做件新的冬衣吧!本来是年前就该分给你们的,迟误到了这个时候,你们别活力。”
她们比瑶蓝高半个头,天然不必担忧。
除了玉扶以外,世人面上的笑意都变成了警戒,目光不善地看着齐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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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高这件事,之前玉扶最不爱提,谁提她跟谁急。
银铃和银雪站在一边,捂着嘴笑。
一个谗谄主子的丫环,她另有脸返来?
她一矮身躲过玉扶的手,小脸红红的,“是蜜斯偷偷长高了,也不奉告我一声!现在如何办?只要我最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