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件事能和他撇得清干系,他也用不着如此烦恼了。
“是啊,至公子来了有一会儿了,您请。”
可为甚么顾述白安然无恙返来了?
一阵阵寒凉从脚底袭到满身,殷朔一贯自大聪明,这一回也不得不承认,他太太轻敌了。
“昆吾伤,好一个昆吾伤……”
殷兖又道:“你可知陛下多么看重此案?他已经命大理寺全权检查此案。一旦查出和相府有甚么干系,为父都护不住你!再者,你怎会如此忽视粗心信赖昆吾伤?”
他只要殷朔这么一个儿子,一贯正视,头一回这么峻厉地怒斥他。
昆吾伤不想让顾述白死么……
略等了一会儿,书案背面人影站起,殷朔上前给他存候。
“产生甚么事了,这么魂不守舍的?”
门外保护的声音,让殷朔顿时回过神。
殷朔俯身跪地,“父亲,孩儿被昆吾伤摆了一道,只怕会给相府招来灾害。”
“父亲。”
殷朔自知本身出了错,无可回嘴。
可他想不通,为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