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父亲,昆吾伤如果成心借此谗谄孩儿,只怕这盒毒的事情,他会本身捅到陛下跟前去。”
顾怀疆对这个宗子,当真是在乎得紧。
一阵阵寒凉从脚底袭到满身,殷朔一贯自大聪明,这一回也不得不承认,他太太轻敌了。
这个看似玩世不恭的闲散皇子,内心如同一团乌墨,叫人看不清楚。
殷兖进门便蹙起了眉头,书房里一片暗淡,连一支蜡烛都没点,这不像殷朔平时的气势。
相府书房当中,传来砰的响声。
殷朔点头。
殷朔深吸了一口气,让本身更平静一些,“刺杀顾述白那些死士是孩儿派出的,我从昆吾伤那边要来了剧毒。原觉得能够一击毙命,谁知顾酒歌带玉扶去得那么快,把人救了返来。”
殷兖目光锋利,扫了他一眼,身后有下人出去点起了灯烛,复又退下。
不过他不是错在不该杀顾述白,而是错在不该信昆吾伤!
可为甚么顾述白安然无恙返来了?
昆吾伤说,这里头是致人于死地的毒药,就算是玉扶在也一定能解毒,等她想出解毒之法人早就死了。
“昆吾伤,好一个昆吾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