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二皇子身边的华服女子,恰是丹阳公主。
二皇子非常对劲,“每年上元佳节,城中必然满街花灯,数不清的亲贵要出门玩耍。这临街的高楼一贯抢手,幸而我提早包下此处,不然彻夜便只能挤在百姓当中了。”
再者便是实在过分的,比如齐婷冤枉她偷进外书房,柳快意夺她颈上七宝璎珞。
一语便能激起玉扶斗志的,只要这一次。
丹阳公主道:“嗯,是啊。玉扶mm深得你们心疼,二哥待我也是如此。对了述白哥哥,你身上的毒可都解了么?要不要请个太医再细诊诊?”
丹阳公主心中不悦,看向玉扶,“也是。玉扶mm是毒仙,最善于用毒害人吧?没想到解毒你也会。”
玉扶提着小白狗灯,正玩得努力,见他提及本身心知玩不下去了,便把灯交到了严铮手里。
丹阳公主气得脸上变色,再看二皇子,他却毫无保护本身的态度,反倒饶有兴趣地看着玉扶。
她福身一礼,“见过二皇子,二皇子谬赞了。”
丹阳公主好久未见他,原还担忧再见面氛围难堪,见他还是和以往普通神态自如,心中暗喜。
“述白?本来二弟还聘请了你们,看来是我叨扰了。”
比如顾氏族老在祠堂,一不谨慎说了顾怀疆一句胡涂。
说者偶然,听者故意。
他把丹阳公主推出来当挡箭牌,身为公主骄贵一些,旁人天然说不得甚么。
她福了福身,“述白哥哥。”
都说缺甚么想甚么,玉扶已然不是当初阿谁,闻声别人夸她长高就欢乐的小孩子了。
二皇子从他们一行人走上来,目光就没有分开过玉扶。
楼梯那处脚步声响,大皇子的身影呈现在世人面前,他目光微微错愕。
她这是在宣誓主权么?
小白狗花灯提在手上,微微闲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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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阳公主意玉扶放心被他庇护的模样,心中更是一阵气闷。
他朝顾述白行了一礼,“给世子存候。世子,二皇子聘请世子和诸位公子蜜斯,到楼上看灯。”
他成心偶然地将玉扶挡在身后,保护之意不言而喻。
顾相正在看远处灯火,闻声这话俄然转过甚来,“往年我们也常出府观灯,都是和百姓挤在一处的。军中粗人挤一挤也无妨,二皇子殿下身份贵重,的确应当谨慎些。”
世人上了楼,见偌大一层有十数个隔间,全被推开打得通透,除了二皇子和丹阳公主以外,再没有旁人。
小丫头嘴上不饶人起来,比一团和蔼更加敬爱,活像一只要爪子的小野猫。
这么多年了,他对本身说话一向这么客气。
究竟是那里不一样,他一时也说不上来。
顾述白顺着他所指方向一看,沿街的三楼,公然见二皇子靠在朱栏边上,朝他们点头请安。
近看外型精美的花灯,远看之下只是一点点烛火光辉,色采各别,灿烂如神仙织就的一条银河。
“二皇子好大手笔,这一层包下来只为了看灯,未免可惜了。”
他感觉今晚,二皇子看玉扶的目光很奇特,和畴前不太一样。
旁人如何说她,她向来不在乎,波折到顾侯府的其别人,她才会出言。
玉扶心对劲足,若非顾忌灯里的烛火,只怕要蹦着走路。
顾述白上前朝他拱手一礼,又对丹阳公主请安。
他收回目光,看向侍从,“好,前面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