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怀仁是宁帝的年号，玉扶口中的怀仁三年，宁帝初即位不久，当时顾怀疆还是疆场上威风凛冽的小将，来去如风。
玉扶顿了顿，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当时我从边关被大将军带返来，朝中众说纷繁，以为我是大将军的私生女。”
丹阳公主不敢发一言，昆羽扬终究忍无可忍站了起来，“陛下，臣妇有话要说！”
无数个低垂的头竖起耳朵，殷朔眸子微眯，聚精会神，试图从中获得一些线索。
“诸位――”
“怀仁八年，西昆柳家军率军十万，当时大名鼎鼎的女将柳荫荫被俘他杀。其兄柳况一怒之下斩杀我东灵三百被俘将士，血流成河。”
“怀仁二十四年，也就是客岁。”
丹阳公主无话可答，半晌才道：“你一个客岁才到东灵的异国之人，那里晓得甚么怀仁三年、怀仁八年的事？说得言之凿凿，仿佛你亲目睹过普通！”
阿谁时候大师都是如许想的，包含殷兖父子，毕竟谁兵戈另有闲心带个小女人返来？
“那是因为大家也都晓得，只要超出界碑，顾侯再神勇也不敢追出界碑来杀他们！”
“我……”
“怀仁三年，西昆王家军率军五万，突袭我东灵边疆长川以南数座小城池。烽火三日未歇，长川被烧了一半，数千百姓流浪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