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柳婷婷觉得他是不会领兵的愣头青，极尽热诚于他，气得顾酒歌好几次差点把殷姬媱的事说出来。
顾酒歌对着柳婷婷，没出处想到殷姬媱，内心就别扭。
顾酒歌晓得他说的别的事是甚么事。
如果当时能在场亲眼瞥见，也算不虚此行。
老金干了一碗茶，瞋目圆睁，“扯蛋！明显是他们仗着我顾家军从不超出界碑，肆无顾忌！这回我们不过越界数里就毁灭就敌军主力，昆帝那长季子脸上挂不住了，把任务一推柳况身上了事！”
守在竹关主营的人都看到了，只要顾酒歌和顾寒陌无缘一见。
西昆雄师临时撤离，顾怀疆命人小小庆功，让军中将士乐呵一番，算是过中秋了。
“如父亲所料，敌军从未想过我们会超出界碑，就像呆头鹅一样任我们宰割。侧翼兵士丢盔弃甲而逃，留下的主力四周无援阵型疏松，被我们一举毁灭！”
世人哈哈大笑，“老金说的不错，我现在想起我们超出界碑的时候西昆人的神采啊，我就忍不住笑，哈哈哈！”
一旦究竟揭开，不知她会做何挑选。
好一会儿，他朝跟在马车边的侍卫打了个手势。
顾述白笑着拍他肩膀，“好了好了，柳婷婷和柳况都回朝受审了。柳况被贬为六品将军，柳婷婷的处境想必也不好。至于别的事，现在先别想那么多，回到帝都再说。”
顾酒歌一口茶水呛在嗓子眼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只得狠狠瞪他一眼。
两人逼着顾述白说，他看了哈哈大笑的世人一眼，低声道：“当时，柳况故布疑阵让我们觉得他们把主力调往长川和渭州了，觉得我们的兵力也会呼应调剂。但是父亲没有，带领全军出战时，敌军很快就认识到我们人数一点也没少，且气势全然赛过了他们。”
他和柳婷婷唇枪舌剑对过几次，成心摸索，她仿佛并不晓得殷姬媱的存在。
殷姬媱身上有一半西昆将门的血缘，她本人倒是个荏弱娇女，且一向坚信本身的生母出身青楼……
严铮提早采买的月饼一营一营分发下去，将士们吃在嘴里，甜在内心。
西昆军中怨声载道，一向到朝中派来新主将的动静传至，愤懑被激愤到顶点。
顾寒陌俄然道：“莫非二哥现在不喜好玉扶，喜好殷蜜斯了？”
“我们的探子回报，柳家军的主将柳况被昆帝贬为六品将军了。说柳况公报私仇不吝操纵国之公器，才导致二十万雄师主力被歼。”
与此同时。
“大哥，当时到底是甚么景象？”
柳家军的大将被召回，边城守军仍在原地待命。
顾酒歌二人眼中闪着希冀的光芒，未能身临其境，光是听顾述白简朴说几句，他们已经神驰得不得了了。
……
这一跨，是东灵汗青性的一跨，后代青史累累，必有这一笔。
顾寒陌插话，“二哥才不是对此战感兴趣，他是气父亲把他留在渭州面对那位女将柳婷婷。我见过她了，那张脸真的和殷蜜斯一模一样。”
“甚么新主将？柳家军一个主将十几年前就死了，剩下的两个召回朝中被贬了，哪来甚么新主将？”
顾酒歌缓慢看了上首一眼，顾怀疆正和几个老将相互敬茶，谈笑间怡然得意。
跟着顾怀疆，反正年年兵戈年年胜，他们欢乐的不是西昆雄师撤离，而是这一次他们终究跨过了界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