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朔会心了她的话,不免感觉好笑。
“你……谁奇怪这些?本公主说的是……”
钿儿等人早就在院外等待,见丹阳公主失神落魄地返来,忙迎上前,“公主返来啦?公主不让人跟着,奴婢们只幸亏院外等您……您的手如何这么凉?”
他笑意微凉,如这春季风霜,“公主身份高贵,微臣又公事繁忙,必定不能像普通伉俪那样。如果公主对微臣不对劲,大可请陛下让我二人和离。”
殷朔的面色冷如冰霜,“公主都能忘了本身在春和园说的话,微臣为何不能忘了本身在大婚当日说的话?”
那日玉扶同他说,只要他去奉告宁帝他不想娶丹阳公主,她便会考虑谅解他,接管他。
钿儿道:“公主这是如何了?您不是去找驸马了吗?如何有些闷闷不乐的。”
钿儿吃了一惊,忙从小宫女手上接过披风,替她披在身上。
他竟这般软硬不吃。
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成能接管如许的老婆,何况殷朔这等高傲之人?
说罢拱拱手,头也不回地分开。
他做梦都想获得的珍宝,主意向他抛出橄榄枝,他却不能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