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母亲坟上无碑,家中无灵,连名字都不能被人晓得。
……
贤妃前日把他叫去清华宫,把陛下那番话全都奉告了他。
“你母亲的坟茔,为父已经命人立了无字碑,将来大雪也不被担忧找不到了。但她的身份不能为外人所知,你不成泄漏半点,明白吗?”
他缩在马车里头,和衣裳、干粮等行李挤在一起,缓缓闭上了眼睛。
也对,陛下尚未在朝中正式公布,只是在贤妃面前露了一点口风。
他不懂。
他昂首一望,冰冷的雪花钻进他脖子里,让他浑身一颤抖。
大皇子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原觉得此次借着封相之事,能够看出陛下对大皇子和二皇子的属意,没想到陛下谁推举的人都没选。
殷兖慈和地看着他,这个儿子一贯让他对劲,他没有甚么不放心的。
哪怕他多年尽力,苦心运营,也一点都不能窜改陛下的情意。
冰冷,惨白。
殷兖摆了摆手,表示他们不必再说。
兄妹两人冷静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