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卷最后一章,即将开启新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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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朔嘴角含着嘲笑,二皇子眸中暗淡不明,说不清是甚么情感。
前朝众臣还没散,大皇子之罪已然肯定,接下来的要紧事不过就是册立新君了。
他顾虑殷朔,可二皇子是成为新君最好的人选,这是无可窜改的究竟,思虑再三,他朗声道:“陛下子嗣未几,抛去弑父杀君的大皇子,二皇子是诸皇子中最年长的,又是先皇后独一的嫡子。何况有顾侯亲口证明,陛下身前曾欲立二皇子为储君。论才德贤达,唯有二皇子堪当新君之任。诸位臣公觉得如何?”
也不知是在为贤妃的落魄而悲伤,还是为本身将受池鱼之灾而哭。
等皇宗子长到三四岁,身材安康,宁帝便封了她贤妃,让她在后宫中仅居于皇后之下。
与当初二皇子被羁押比拟,他这个坐实弑父杀君罪名的人,获得的报酬更差很多。
御林军兵士涌进清华宫,手持内阁谕令,“奉内阁谕,缉拿刺杀陛下的大皇子一党虎伥贤妃王氏!”
她微微合目,滚烫的泪水落在青石空中,很快变得冰冷。
统统人看他的目光就像看一条丧家犬,一只过街老鼠,恨不得将他打死。
顾述白俄然想起玉扶的话,她说如果没有弑君这一条,大皇子成为新君是更好的挑选。
贤妃似笑非笑,躺在冰冷的青石空中上,把脸贴着地,“我儿败了,再无回天之力了。”
很多朝臣都道:“是啊,此番之事侯爷功不成没,不必推让了。扶立新君如许的大事,没有侯爷如何能成?”
“拿我?本宫是执掌后宫的贤妃,是皇宗子的生母,谁敢拿本宫?”
顾怀疆与顾述白一前一后,快步朝宫外走去,父子二人的脚步里有甚么很果断,又有些甚么很落寞。
御林军兵士立即追杀,在清华宫后院搜索了一番,却没有看到贤妃的踪迹。
说罢一回身,干脆利落,带着顾述白出了金殿。
……
顾怀疆俄然愣住脚步,转头看顾述白,“傻孩子,这不是你的错。就算对不起陛下,也是我顾怀疆对不起,与你们小辈无碍。”
二皇子好久没听到这些恭维话,浑身舒坦得像置身明丽春日。
连他本身都没有挣扎的欲望,既然当初做了那样的挑选便做好了本日的筹办,他独一恨的是,殷朔竟然洗洁净了本身。
他顿了顿,“但是父亲,如许一小我获得二皇子的宠任,成为新君最信赖的天子近臣,真的不会伤及无辜吗?”
统统人的目光都看向二皇子,大皇子入狱,现在论嫡论长论才气声望,二皇子当仁不让。
“顾侯如何就走了?”
只怕未几时,便会有人想起这位大皇子的生母,派人来缉拿她了。
说着仓促推开宫女的手,提起裙摆朝后院跑去,没有一小我敢禁止她,也没有人晓得她去了那里。
为宁帝彻查刺杀之案时,他是诚恳诚意的,一心只想要一个本相告慰宁帝在天之灵。
贤妃听着耳畔乱糟糟的哭声,只是瞪大了一双眼,脑海中有无数的画面闪现。
“父亲,我感觉本身还是对不起陛下,对不起东灵百姓。”
她运气真好,皇后第二年诞下嫡子,未几久便病逝了,后宫便以她贤妃为尊……
殿中宫女乱做一团,贤妃却俄然展开眼,扶着身边宫女的手渐渐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