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壶被重重地放在桌上,事关玉扶,顾酒歌当即大怒,“必然是殷朔挑拨的,这个殷朔,我饶不了他!”
“姬媱,你这是做甚么?”
咔嚓。
殷姬媱提起裙摆朝假山上走,她平素行动都很轻柔,现在每一个脚步都很果断,像是下了甚么严峻的决计。
殷姬媱笑得讽刺,“你可晓得,父兄在朝中经常用一些阴诡手腕,我并非完整不知情。就像这一次,你们都觉得我不晓得是大哥暗害了先帝,实在我晓得!”
玉扶道:“快起来,他们是他们你是你,你心肠纯良,那些事情和你无关。”
殷姬媱心有戚戚然。
殷姬媱没有忽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绝望,她俄然跪在玉扶跟前,后者忙让瑶蓝把她搀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