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朔那么聪明无能的人都附和他的设法,可见他想的没错!
后半句已不算委宛,玉扶一听口气便知是顾相和顾宜的原话。
过往的一幕幕在脑中闪现,殷朔的耳朵里只要顾述白给他的那四个字――
宁承治听他前半句话非常不悦,听到背面表情更加镇静,连连点头,“不错,都说红颜祸水,像玉扶如许的女人不管嫁给谁,都会有人不平气有人想争抢。顾侯府在朝中独大,也未见得能护得住玉扶。只要宫里的至尊之位才合适玉扶,才没有人敢抢!”
说罢看向背面跟着的两小我,“把丹阳公主带归去,今后没我的叮咛不准她再出东院一步!”
殷朔眉梢微动,既没有辩驳也没有表示附和,只是挂着淡淡的笑容。
殷朔看到顾述白,刹时充满了警戒,“堂堂世子在这里窃听旁人说话,是何事理?”
“如何措置?”
正巧有南边小国琉球的使者在帝都拜贺,传闻动静后送了一架带轮子的太师椅到相府,殷朔特地摇着轮椅进宫。
顾述白渐渐走过来,“我只是担忧我的未婚妻和陌生男人在一处,会遭受不测,以是随行庇护。谁料听到丞相这般惊悚之言,不如丞相先解释解释,这句话是甚么意义?”
一旁的仆人见状立即低下头,心中百转千回。
殷朔天然明白,“臣也是如许想的,固然坐着轮椅不便利,朝中事件臣身为丞相却不敢懒惰。顶多让底下各部费事些,把公文送到相府来措置。”
丹阳公主嚅嗫了好一会儿,对上殷朔那双冷酷的眼,低声道:“我传闻你受伤了,就让看管的人放我出来看看,他们就跟在背面,确保我去不了别的处所。”
殷朔被人推着轮椅出了御书房,外头的阳光恰好照着御书房殿外,他下认识抬手挡在面前。
宁承治反倒一愣,他有些惊奇,殷朔竟然没有拦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