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屋里一看,顾侯府的人和顾家军的将领都在,有些话他本不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现在也顾不得了。
玉扶让池公公气了个倒仰,干脆大手一挥,“来人,把这些东西都砸碎了扔到府门前,让东灵臣民都看看陛下多么隆恩!”
“就是,可惜顾侯府满门高低忠君爱国,陛下竟然想抢人家的儿媳妇,真是荒唐!”
玉扶有些落寞,抬头看顾述白,“是有些可惜,那些宝贝是无罪的,若恩赐给贫民该多好。可我……”
“是啊。玉扶,不管如何我们不会让你一小我分开的。你要信赖父亲和大哥,他们必然能想出体例禁止陛下的罪过。”
顾述白揽着她,度量充满令人放心的力量。
齐舟担忧地看了一眼本身的父亲,无声地感喟。
世人唬了一跳,顾述白立即上前搀扶,玉扶直言回绝,“大将军,我有几句话要说。”
池公公见他疼得受不了,一面命太医快给他上药,一面道:“那镇江长公主那边如何措置?”
顾述白道:“玉扶,你早就是顾侯府的人了,一家人还谈甚么扳连不扳连?莫非在你心中,从未把我们当作一家人么?”
池公公是御前的第一人,一贯只传封赏的好旨意,至于降罪的旨意从不由他来传,而是由底下的宫人来。
一贯感觉他奉承轻浮,不如畴前先帝身边的高公公,本日可贵看到他眼中有一点朴拙。
玉扶思忖半晌,扶着顾述白的手渐渐起家,“大将军,我想搬出顾侯府住。小时候您不是送过我一处宅子吗?就在西湖边上,我想搬到那边去住。”
顾述白微微一笑,“我们家玉扶受百姓恋慕若此,为夫与有荣焉。”
弑君二字过分严峻,就像一根锋利的针,刺进世人脑中。
新的一个月,试图规复万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