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送东西的是外务府总管黄公公,见状会心道:“咱家只是来送月例银子的,这是清华宫这个月的银子。木槿姑姑看清了便是,咱家就先告别了。”
木槿咬了咬唇,看了大皇子一眼,似有甚么难言之隐。
“甚么事?”
木槿跪伏在地,道:“派去扣问的人听到,阿谁黄公公跟手底下的小寺人说,二皇子才是将来的太子,今后不必对清华宫过分殷勤!”
他这些日子一向设法想和贤妃长谈一次,恰好贤妃都在宁帝寝宫服侍着,让他等了这么多天。
大皇子靠近她,抬高声音,“父皇活着立下太子,他驾崩后皇位必然是太子的。儿臣如果想争,就是篡位!可如果父皇一病不起,朝中没有太子,我和他宁承治就是一人一半的概率,另有争夺的余地。”
大皇子道:“母妃,您另故意机照顾父皇?莫非您就一点儿都不焦急么?”
清华宫中,殿门禁闭。
“母妃,您就没想过,如果父皇这病不好起来,他就不能册立宁承治为太子了。您现在经心极力照顾父皇,是在为别人做嫁衣!”
是而这些日子她服侍汤药,半点忽视都不敢。
哗啦。
大皇子皱着眉头看贤妃,她这些年在后宫扮演贤能淑德演风俗了,到这个节骨眼都没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