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酒歌道:“这几日我让齐管事把府里的下人都查了一遍,特别是在厨房服侍的。父亲常日的一应饮食全都查了个遍,并没有发明毒源。昆吾伤早就分开东灵了,他是如何做到的?”
顾述白道:“齐管事,玉扶不是思疑府中的下人,只是父亲中毒如许的大事,当然要谨慎排查。特别是父切身边的人,谁有机遇下毒,还请齐管事经心查清楚。”
宁帝俄然想到甚么,干脆把她手里的碗接过来,一饮而尽。
顾怀疆俯卧在榻上,未着上衣,从脖颈到背上扎满了银针。
玉扶点头,“只能先禁止着,待我查出这到底是甚么毒以后,才气再做筹算。这天底下我不晓得的毒,少之又少,这事十有八九是昆吾伤干的。”
贤妃笑道:“陛下不是老了,是越活越年青了,还跟小孩子一样嫌药苦呢!”
公开里,这件事却交给了玉扶来措置。
顾怀疆依言昂首,世人朝他脖颈上看去,那团淡淡的紫色仍在。
贤妃下意辨认过眼去,将他喝尽的药碗放到木槿手中的托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