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疆一摆手,“你们都去吧!”
玉扶的目光顺着一排排书架,最后转到了顾怀疆的书案上,上头摆着一些待措置的公文,另有一些是措置过的。
黑衣人解上面巾,暴露一张面无神采的俊容,如同罩着一层寒霜。
“你,你不是至公子派来的?”
黑衣人嘲笑一声,提剑抵在齐婷颈上,“奉告我,你口中的至公子是谁?”
她猝不及防,顿时被打倒在地。
最有能够的,只剩下昆吾伤了。
还记得顾侯府寿宴的时候有个伏笔吗?昆吾伤接到殷朔的提示后,没有立即分开,而是在书案上一拂……就是下毒了。
“顾怀疆中毒?你对这件事一无所知么?”
“昆吾伤下的毒很能够就在这里,你们迩来可曾来过外书房么?”
“外书房?对,必然是外书房!”
他沉声道:“你就算不出西厢,总能密查到府里的一些事,把它们都奉告我。至于带不带你走,我会替你转告至公子的。”
玉扶道:“齐管事,毒不是齐婷下的。我信赖你的忠心,不过这上房的起居之物,你可曾细心查抄过么?”
如许说来,给顾怀疆下毒的不是她。
带着劲风的巴掌袭来,齐岸用尽浑身力量,给了齐婷一耳光!
她渐渐俯身靠近书案,一股淡淡的异味钻进鼻中。
顾述白道:“来是来过,但没有翻过书,也没有措置过公文。我和二弟没有中毒,如果毒在外书房里,必然是父亲碰过而我们没有碰过的处所。”
只是半晌的踌躇,黑衣人已经想好了说辞。
“毒性又加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