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述白转头看了他一眼,不怒自威。
说罢抢先上马,不顾那使臣站在一旁惊奇的目光。
“这是甚么动静?”
使臣俄然浑身一颤,细思恐极。
朝中昆君玥的翅膀闻言顿时不乐意了,“你胡说!陛下驾崩的时候太子底子不在朝中,你还要将脏水泼在他身上?”
如果昆吾伤死了,不但贰心中会惭愧,西昆的局势也会更加混乱,无人能够主导。
顾述白打量他一眼,“四肢健全就好。你觉得我不晓得,你想到的何尝是我,是我给你的阿谁锦囊吧?”
顾述白原觉得到金殿之上,必然会蒙受众臣的怒斥,他早已做美意理筹办。
只见宫中有多处宫殿烧焦爆炸的陈迹,连大殿前的广场都被火炮炸出了一个玄色的深坑,昆吾伤啧啧称奇。
不晓得他这些日子都接受了甚么,堂堂皇子竟然如此狼狈。
西咸城毕竟是都城,人丁麋集,宗室贵族和朝臣比比皆是,对于如许的城池一贯要先劝降才好动兵。
“报——”
昆羽扬不由好笑,她实在低估了顾家军在东灵百姓心中的声望。
顾述白倒一点不感觉奇特。
“报——”
世人不由惊骇。
不想本日,他们终究见到了。
投降不是西昆这个好战之国的气势,而负隅顽抗……北璃雄师的气力不输当年的顾家军,他们底子没有顽抗的本钱。
西昆几近向来没有赢过顾家军,他们畴前赢不了顾怀疆,现在也赢不了顾述白,何况是具有了火炮的顾述白。
在昆吾伤的成心共同之下,顾述白率军一起破到西咸城。
仿佛他们并非西昆的兵士,而本来就是北璃的兵士似的。
九州大陆三国当中,唯有北璃具有火器,可儿们只是听过向来没有见过。
“恐怕这个题目,你永久也没法晓得答案了。”
昆吾伤曾担负过雄师主将,在军中这一方他有些资本,但不至于如此顺利。
“请顾大将军包涵,我国中陛下新丧,太子也在你们北璃至今未归,故而由下官来递送降书。”
没有出府却落空了联络,不是被监禁就是已经被刺杀了。
顾述白没有在乎这个,只接过降书顺手一翻,便递给了昆羽扬,“贵国七皇子呢?”
“你看看那些投诚收编的兵士便明白了。”
与此同时,西咸城的城门开启,有一队使臣瑟瑟颤栗地捧着降书出来。
顾述白眉头一蹙,“联络不上是甚么意义,不晓得详细环境,连大抵的测度也没有吗?”
“没有,迟迟没有回函也没有降书。”
他们早晓得顾述白的雄师军纪严明,就算破城也不会滥杀无辜,担忧和愤激的情感自但是然减少了。
他们没有亲眼看到火炮在西昆皇宫落地爆炸的场面,却能听到那骇人的爆炸声,看到宫殿被炸飞的木头和石块飞到半空中。
当年顾述白还是东灵的顾家少将军时,西昆频频入侵东灵边疆,比年烽火不歇。现在顾述白成了北璃的大将军,气势更加逼人,不似当年顾侯爷那么谦恭。
他笑意盎然,一点都不像刚死了亲爹的模样,“本皇子特地来为诸位解惑,也请顾大将军做个见证。”
“是火炮,是北璃的火炮啊!”
昆吾伤轻哼一声,顾述白伸脱手将他拉到顿时,一起奔驰进了宫。
若不是昆帝和昆君玥都不在,朝中无主,他们也不至于没了希冀这么快就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