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述白等人也嗅了嗅，颠末齐舟的提示，才气闻出一点非常。
“大哥，那夜你说有一场暴风雨将至，没想到果然应验了。昆吾伤在寿宴当日被父亲引到外书房，谁能想到他竟然还留了这一手？我们还是太低估他了。”
她说着，从怀中取出包裹成一团的手帕，“可惜书案每日被擦拭过后，能找到的碎屑已经未几了，只能从气味里去辩白另有甚么别的毒药。恰好缘木的气味太较着，几近粉饰了其他毒药的味道……”
世人走出版房，玉扶才道：“大将军中的是毒，不是蛊。缘木这类蛊虫以木为食，性子暖和，和蛊蝶一样普通是用来寻毒的。如果它作为蛊被大将军碰到并不成怕，可骇的是有人把它碾碎洒在了书案上。性子暖和的蛊虫总有一些自保的手腕，缘木的手腕就是被碾死的时候，开释慢性剧毒。”
他眉头皱紧，“有点像是木屑的味道。侯爷外书房的书案，是用最沉的红木做的，不会有裂缝和虫蛀。这股味道是从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