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摇点头,“不对,娘就是穿一身破衣烂衫,旁人也不敢轻视。即便认不出是陛下,起码也晓得非平凡人。华裳不想靠一身华服叫人尊敬,应当靠……靠……”
“这是如何回事?”
宁承治从外头走出去,恰好闻声宁夫人最后一句话,有些迷惑。
也不知如何的,几个孩子大闹虎帐的动静,不胫而走。
“娘,实在我只想不通一点。”
华裳咯咯地笑,很难设想这是玉扶做得出的事。
“没有。”
次日一早,世人又回到书院,华裳格外神清气爽。
华裳不美意义地吐吐舌头,在她怀里滚成一团,“因为我想宁平哥哥了,他一小我在虎帐又苦又累,我得去看看他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