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等家中子孙……”
顾述白天然能体味他一番苦心,当即正色道:“父亲放心,孩儿明白,也会警告诸位弟弟的。”
顾侯府身处朝堂风口浪尖,实在不该该去管这件事。
“对了,师父带来的动静,说昆吾伤因为将老丞相拉上马一事建功,在西昆得了实权,现在是独一能和太子对抗的皇子了。昆帝成心培植他来减弱太子,此次倒让昆吾伤捡了个大便宜。”
顾述白对那纸的款式再熟谙不过,那是奏折的款式。
“父亲,宫中之人都不晓得陛下是中毒而非得病,至于真正下毒之人,想来也信了医神不会流露本相。我想今后今后,我们不需求担忧这个了。”
顾述白从一旁捡起火钳,将那封顾怀疆亲笔、写着宁帝中毒事件的奏折挑起一角,让火烧得更旺一些。
“多谢医神大人,下官等这就去,这就去!”
他们不是去就西席父医术上的题目了么?
“不成,西昆那群不端庄学医的小孩子已经够我烦的了,别把你们国度斗争那一套带到我神仙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