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我向来不涉三国朝政,封了官职反而是个承担。”
宁帝看出他并非不喜好顾述白,便循循善诱道:“实在您想想,女人家长大了都是要结婚的,那里另有比述白更好的年青人?如许,婚事前定,只是订婚。如果过两年医神实在不对劲述白,我们再打消订婚不就成了?”
宁帝有些绝望,“可医神到底救了朕的性命,若不加以封赏,未免显得我东灵吝啬了。”
宁帝闻言有戏,趁热打铁道:“这可多了,医神没传闻吧?畴前柳家有个蜜斯就想抢来着,还在朕的宫宴上失礼,幸亏没伤着玉扶。”
都说小人难防,玉扶可没有他这么好的技艺,乃至底子不会甚么武功。
熏池的目光落到桌上,乌黑的眉毛抖了抖,笑意微微。
熏池气得眉毛胡子一起抖,“这还了得?我们玉扶才十三岁,那里能抢得过那些十六七岁的大女人?”
熏池嚷道:“玉扶才十三岁,有甚么可焦急的?如果你辛辛苦苦养大的小女人,你舍得把她嫁给旁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