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如此,东灵国也必然会如此,安安稳稳地乱世长兴下去。
他披着外套在屋里来回走动了好久,“这就不好了。上回西昆使臣来,昆吾伤做了很多分歧常理之事,朝中有所警戒。可前两日西昆使臣又送来国书,说是为了两国修好特送公主来和亲,陛下龙颜大悦。公主已在路上,这个时候说西昆会兵犯我边疆,谁会信呢?”
“是甚么?”
敞亮而不刺目,暖和而不过分炽热。
他想了想,很快道:“如许,先命边疆城防密切重视西昆的意向,一旦发觉不当,八百里加急送军报返来!”
一向到天明,顾怀疆年龄已高,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好一会儿,他才道:“不,你有朋友。天枢不是你的朋友吗?”
“医神的确是这么说的?”
明显是本身错了,大哥却没有指责他,只挑了他的好处来讲。
“但是大哥也感觉玉扶没错,四弟没错,玉官也没错,不是吗?”
“父亲,确切如此。”
顾寒陌身形一跃而下,落在他身边,眼底泛着淡淡乌青。
……
树梢上那人转过甚来,“大哥,你这么早就醒了?”
这一夜,顾怀疆和顾述白都未能安睡。
他一贯只知练剑,对家人尚且面冷心热,更没有甚么外头的朋友。
“父亲不信医神所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