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些日子先是低沉了几日,又忙着和殷姬媱套近乎试图查出她生母之事,竟没有存眷府中。
她想叫怜碧上来服侍茶水,俄然想起今儿有半日没见过怜碧,也不晓得她去哪了。
二皇子府中,被宁帝萧瑟好久的二皇子气定神闲,反而有空把心机放到了别处。
顾述白把天枢传回的信中所言扼要奉告他,不过就是丹阳公主信觉得真,在长亭上大言不惭让他和本身一起拆散玉扶和顾述白。
顾酒歌听得一头雾水,“天枢说了甚么?”
也就是顾述白,他的亲大哥,旁人想打玉扶的主张,他断不会给好神采。
怪道怜珠说精美,这东西是番邦贡品,能得一块指头大的鸽子血做金饰已经甚是奇怪了,何况这一整套头面?
“你懂甚么?”
她如果找她“夫君”殷朔,必定不是这个打草惊蛇的结局。
“玉扶,这东西没有题目,原是去岁的贡品,陛下赐给了二皇子。他命匠人做成头面送给你也无妨,反正你现在也算皇家的人。”
……
她若不说,底下人还没想到这层。
仆人不解道:“殷丞相位高权重,将来还是殿下的妹婿,殿下宠遇是应当的。只是镇江公主,她又不是殿下的亲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