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述白把天枢传回的信中所言扼要奉告他,不过就是丹阳公主信觉得真,在长亭上大言不惭让他和本身一起拆散玉扶和顾述白。
顾酒歌听罢面色一沉,“二皇子算是甚么东西,为了获得顾侯府的支撑死皮赖脸拉拢我们的人,也敢打玉扶的主张?”
怜碧跟在二人身后,低着头不说甚么,上茶的时候还是怜珠和瑶蓝来上的。
这是天然,二皇子总不会觉得本身收了礼品,就是站在他那边了。
二皇子府中,被宁帝萧瑟好久的二皇子气定神闲,反而有空把心机放到了别处。
要不如何说丹阳公主蠢呢,她底子没找对人。
玉扶虽对二皇子没甚么好感,到底是个女儿家,对着极其可贵的好金饰也下不了狠心回绝。
“怜碧替蜜斯看望二公子去了,蜜斯这里我服侍就行了。”
连锦盒都遴选得如此殷勤,可想盒中礼品多么不凡。
“来人,把本皇子亲手遴选的两份礼品,各送到顾侯府和相府。”
大师都坐在冷板凳上,他又何必焦急?
……
怪道怜珠说精美,这东西是番邦贡品,能得一块指头大的鸽子血做金饰已经甚是奇怪了,何况这一整套头面?
怜珠每天帮玉扶梳头,甚么宫里送来的或是顾怀疆命人打造的,再有顾述白他们到处网罗来的宝贝都见过,早就养出了刁钻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