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殷朔默哀一下，反派混得有点惨。
“放心，我相府别的没有，下人丁风最是周到。”
“已经证明军报是假的，不错。可二位大人不想晓得，顾侯到底派人去边疆传了甚么军令么？”
两双尚未长成的拳头缩了归去。
“这……”
见礼过后，殷朔朝外头一指，“书房新来的小厮，手脚粗笨砸了很多瓷器，没吓着二位大人吧？请到前厅说话。”
“本日过府，只是想问丞相一个题目。我们虽承诺丞相不说出是你给的军报，可现在已经证明军报是假，敢问丞相到底从何而来？”
公然，两人算是默许了他的做法。
顾温卿起家笑道：“三哥把我们看扁了，你得了机遇出去历练便罢，我们如何就要躲在大哥羽翼背后了？”
“二位御史大人曲解了，二位廉洁出身，罚三个月的俸禄对顾侯府家大业大的人家来讲，只是小事。对二位大人，那但是大事。错在本官供应的谍报，本官只是想弥补本身的错误，绝非要拉拢二位大人。”
殷朔不自发把手攥紧，被碎瓷片割伤的手背排泄血来，“陛下信他的忠心，我一定信。二位大人拭目以待，我会找到证据来证明的。”
小厮手脚再笨，也不至于砸了那么多瓷器吧？
军中奥妙，不是平凡人能拿到的，何况是顾怀疆治下的顾家军，那是出了名的军纪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