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疆眉头微蹙,“你去找他做了甚么?”
怪不得两人一夜未归。
顾怀疆没有急着发怒,他体味本身的儿子,顾温卿不是这类荒淫好色之人。
一个身子笔挺,面色冰冷如霜,看着顾温卿的时候模糊含着肝火。
宫宴上产生了太多事,让顾侯府世人一时没能消化。
那次顾寒陌发明他们两暗里来往,就很不欢畅,还说了些伶人优伶卑贱之类的话。
“孩儿只是找他喝酒,聊聊戏文微民风时势,别的甚么都没做。玉官本来也是官宦人家的后辈,家道中落才沦落到唱戏为生。他跟着花梨班游历各地,很有见地,以是孩儿偶尔会找他谈天。”
“怜碧姐姐,甚么是喝花酒?”
玉官这个名字很耳熟,玉扶记得这小我,端五节宴时她曾有过一面之缘。
本来如此。
“朝中有人紧盯着顾侯府,正愁揪不出错处来,这个时候就别节外生枝了。你三哥说的对,今后你就不要再跟阿谁优伶来往了。”
顾寒陌两人还没返来,顾宜已经脑补了一出香艳的大戏,乃至和顾相排练起了一会儿替他们讨情的台词。
顾相和顾宜震惊地对视了一眼,没想到他们的猜想竟然成真了!
顾怀疆在上首坐下,一手搭在圈椅的扶手上,悄悄地开口。
他两个入戏太深,看得瑶蓝她们一脸莫名。
顾寒陌冷冷看了他一眼。
四哥还真去喝花酒了……
“三哥四哥,你们昨夜去哪儿了?”
顾宜最沉不住气,一跳进门槛就嚷出声了,顾怀疆恰好从偏厅走了过来。
鬼鬼祟祟,天然惹人思疑。
一向低着头的顾温卿,这才抬首,“父亲,三哥说的是真的,孩儿的确去了城外。不过不是去了暗娼寮子,而是去找玉官了。他是孩儿救过的一个优伶,就是前次端五节宴,来我们府上唱戏的花梨班的人!”
本来四哥不但去喝花酒,还去嫖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