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军棍落在屁股上的感受,他肩膀颤了颤,老诚恳实地坐好。
玉扶会绣荷包啊!
若不是对早逝的夫人交谊深重,顾怀疆还真筹算娶个续弦夫人来照顾玉扶,免得他手忙脚乱还照顾不好。
他特地在晚膳的时候把世人都叫了去,筹议接着该让玉扶学些甚么。
顾宜掩着嘴偷笑,又道:“那不学刺绣,学甚么呢?”
欢乐鼓励的不是玉扶,而是顾宜,他一拍巴掌就从座中站了起来。
小娃娃?
隔了两日,顾怀疆命人去广厦书斋与先生们知会过后,就让玉扶正式去读书了。
玉扶想了想,这才明白她们说的小孩子并不是两三岁的,而是她。
旁人说细心你的皮,能够只是一句威胁的话,顾宜却晓得他不是威胁。
“是,孩儿再不敢了。有玉扶一起,谁还逃学啊……”
玉扶道:“大将军为甚么想让我学习刺绣?是但愿我在闺中有个解闷子的事儿可做,还是但愿我的绣艺能够在帝都立名呢?”
“自打上回大师晓得了你流鼻血的事,就没人敢再给我乱出主张了。我已经命你屋里的李大娘计算好补品的分量,李大娘也说学习刺绣女工是好的。玉扶,你本身感觉呢?”
等玉扶起了身,又忙忙地替她换衣梳头,怕她头一天读书去迟了就不好了。
“前次在江边,玉扶一见江上景色便念了一句,烟柳画桥风帘翠幕,整齐十万人家。我当时便知玉扶是读过书的,没想到她公然选了这个。”
因着流鼻血的一场乌龙,顾怀疆决定不再让玉扶习武了。
说着坐在打扮台前,用手在本身腰上比了比,比出来的个头只比玫瑰椅高上一点点。
“甚么?竟然另有人不喜好小孩子?”
“有啊!”
在坐父子兄弟几人,眼中都暴露了心照不宣的等候。
她有些忐忑,昂首看向怜珠,后者安抚道:“蜜斯别担忧。老学究都是如许的,这位名誉又格外大,才气在顾侯府中讲授生,是以脾气比别的老学究更大些。当初五公子和六公子才去读书的时候,传闻林老先生就鼻子眼里哼了一声‘一团孩儿气!’,就把他们两丢给别的先生了。”
怜珠道:“听公子们提及的,说是另有两个年青些的先生,因为才学不如林老先生,以是只在内里算是助教。凡是年纪小的,或者笨拙调皮的,林老先生狷介不肯意亲身教,就丢给他们两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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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扶咋了咋舌,“小孩子多敬爱啊,我就喜好小孩子,要这么高的那种。”
“怪不得玉扶用的是毒针,不是毒剑毒匕首甚么的,本来是绣花的时候有的开导!”
“你是说,广厦书斋的林老先生,会不喜好我吗?”
顾述白竟不知此事,看着玉扶一脸懵懂的模样,心中模糊生出了醋意。
顾酒歌此言一出,顾相和顾宜也赶紧点头道:“是啊,就是玉扶念的。二哥还说玉扶的程度在我们之上,吓得我归去恶补了好几本书!”
“感谢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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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扶恍恍忽惚还未睡醒,就被怜珠等人拉了起来洗漱,这会子才复苏了过来。
如何这件事顾酒歌他们都晓得,他却被瞒在鼓里……
“真的啊?太好了!”
“天然是但愿你以此自娱,别的也可修身养性。以免府中没有主母教诲你,让你感染上武人的粗狂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