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打死那孽障,已经是心善。”
花解语皱眉,怀里的孩子被强行剥分开去,直接摔在雪中,哼了一声,却没有醒来的迹象。
花解语呵叱了身边丫环,昂首看向夫人:“那敢问姐姐,将军何时返来?宸儿他发热一向不退,快不可了,我们的配房又潮湿没法住人,夫人您就行行好……”
花解语心中一冷,连嗓子都破了音:“将军!”
连续三个好字以后,干脆招来仆人,指着花解语道:“不但教诲丫环无妨,还不守妇道不知检点,杖责二十!”
走出的是一披着银狐小坎的女子,一身雍容华贵,手里捧着暖炉,居高抬起的下巴与花解语构成光鲜的对比。
绿水倏然吐出的真言,劈面男人站在台阶上,闻言唇角绽出嘲笑。
暗淡天幕已经零散飘起雪花,落在花解语身上,快将她冻僵成一个雪人。
花解语疼的说不出话来,扭头一看仆人手中的木板,竟然镶嵌有钉子。
两人正对峙不下时,院中传来一声通报“将军到”拢蕊当即收起嘲笑,甩着花解语,改成恭迎立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