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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的视野交汇,那男人倒是毫不介怀地朝他浅笑。比拟之下,他还真的是气度局促上不来台面。
本日他传闻那玉文先生没有分开,而是在主子的邀约下筹办在公主府住上一阵,主子因为有先生伴随这些天高兴的紧,一大早就拿着棋盘要与先生一分高低。
“你说是不说?”
而那十七,还在低着头假装喝粥,实则悄悄听着他们密切的说话。偶尔趁着人不重视偷偷昂首看上两眼,见两人轻声细语,头几近都要碰在一块儿了,内心一阵不是滋味儿。
赵清颜见十七死活不肯开口,明显还带着伤,也不肯站起来,只感觉一阵莫名其妙,顿时也恼了。
方才先生在场,她没提,不代表她没重视到他几番的偷偷打量,她还从未见过这十七对甚么事儿这么上心过,不由感觉奇特。
主子莫不是要是以讨厌他了吧……
慕容玉文将箭归还给杏桃,抬眸回望赵清颜,没有说对,也没有否定。
赵清颜接过杏桃递来的箭,拿给慕容玉文。
“藏兵阁。”
然后,他就真的再也没见到过赵清颜了。
“请主子惩罚!”
这小我做事真的是太出乎凡人所料,她轻叹一口气,扶额问道:“你做错了何事,本宫为何要惩罚于你?”
“哦?”赵清颜挑眉,好笑地看着他较着口是心非的模样。“幼年时,本宫的私塾教员是先生家父,自小本宫与他一同诵诗识字,他自幼聪明,待人接物也是暖和谦逊,本宫非常赏识他的学问和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