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一个行动,都是那么当真专注,尽力地调剂最得当的力道好适应她的荏弱。他眉眼间的投入,仿佛是在对待人间最贵重的宝贝,仿佛他生下来就该当帮她做这些事情。
他们俩默契得,谁也都未曾提过那夜湖畔之吻。二人之间的间隔,却因为那夜的打仗变得仿佛又近了一些。
经心安插,假装埋伏,趁着将士们醉酒松弛之时,找准机会借霸术杀。
“这里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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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颜俄然收回击,拿起案板上的宣纸,开口问道:“你感觉,本宫这幅画如何样?”
十七持续动手中的活儿,按压完了手指,又移至她的手腕。
“主子妙笔丹青,画出的人像惟妙惟肖,颇具神韵,无人能及……”十七干巴巴地说着,又感觉有些不当,嘉奖这幅画,不也就即是在嘉奖他本身。
气候好些的时候,她风俗倚着软椅作画。本日的赵清颜表情看上去极好,不点而朱的唇瓣微微勾起,阳光洒在她的侧脸,出现温和的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