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颜在十七的吻里丢失了,脑筋发怔。她的舌头被拽得生疼。
撇去他卑贱的身份,十七只是一个浅显的男人。而躺在他怀里的人,是被他放在内心儿上的女人!
赵清颜的体温偏低,天冷的时候,即便是整天都捧着暖炉,她的手也老是冰冷一片。为此,十七没少操心机,到处托人探听调度身材的药膳或是偏方,想祛祛她身上的寒气。
十七的力道过分强势,赵清颜被吻得透不过气来。当她微微伸开檀口想要吸进一些氛围时,强韧的舌,又湿又热,撬开了她的贝齿,趁虚而入。
写吻戏写得心跳加快的作者大抵只剩下我一个了吧,恩,毕竟木头还只是个纯真的宝宝。
他血脉贲张,痛苦而恍惚地唤着她。
十七喘着粗气,太阳穴处的青筋突突直跳。
多少次,在梦中,他卑鄙地想要用这类体例亲吻、欺辱他那不成攀附的主子。他没有想过这个梦有朝一日竟会成真,也没有想过,本来他的意志力如许亏弱,在她的面前,他几近是溃不成军。
赵清颜四肢发麻发软,一双眼娇滴滴的氲着水气。轻柔的喘气声细精密密地充满在他的耳边,那柔滑的唇被吻成诱人的嫣红色,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气味。
赵清颜受着催情香的折磨,底子得空顾及十七的反应。她很热,满身发涨。气血奔腾涌去小腹,她不安地磨蹭着本身的双腿,那种陌生的躁动感却没有减轻半分。
“主子……”
不知过了多久,许是十七最后发觉到了赵清颜呼吸不上来,他终究放开了她的唇,双眼却还是直勾勾地盯住她。
这是一个绝对分歧于那日在打猎场的吻,霸道、狂肆、狠恶,充满了打劫性。
他一手托住她的臀,一手扣住她的纤腰,往本身的怀里一带。喉咙转动,收回一声沙哑的低吼,他垂下头,狠狠地撷住了她的唇。
他忍不了,也不想再忍了!
“热……”
看文不保藏,我!会!哭!的!
她痛苦地再次地闭上了眼,嘴里吭吭唧唧不断。仿佛跟她身上那厚重的裙衫有仇普通,她开端不耐烦地冒死撕扯起本身的衣衿。
四片唇瓣贴合在一起时,统统都显得那样理所当然、顺理成章。
他贪婪地追逐着她的苦涩小舌,吮吸、缠绕、勾弄。柔馥的身躯深深嵌在他的臂弯,是那般符合。那不逼真的美好滋味让他不自禁地想要更多。
她现在抱病了,他不成以趁人之危。
到了床上,赵清颜变得愈发不循分,她蹬掉了本身的绣鞋,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爬动着,丝丝低吟从她的口中溢出,勾民气魄。
他的霸道、强势让她有些有力抵挡。但她浑身高低软绵绵的烂成一团,舒畅得罗袜下的脚指也害臊地缩了起来。
那纤细的胳膊如水草般缠绕上他的脖颈,柔嫩得腻人的唇瓣倏然吮上他的下巴时,脑袋中的那根弦崩断了,握住她腰肢的手猛地收紧,一股铺天盖地的欲望将他吞噬。
他紧紧抱着她,几步上前,将她快速放在寝床上。
似是发明了他的嘴唇分开了她,她身上的炎热感瞬息间又窜遍了满身。赵清颜大口地呼吸,一双藕臂慌乱地在空中想要抓住甚么,却甚么也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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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想着,明智却因她愈发降低的体温,一点一扑灭烧殆尽。